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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洺宴差点就信了。

要不是他在医疗队待了三年,他能被苏酒酒忽悠瘸了。

“苏总医,他刚刚成年,还没找伴侣,绝育了,涂山氏就没幻心狐了,还是算了,伤势也不必恢复的太快。”

“不是还有他哥?”

那涂渊是死的吗,那么大个头杵在那里?

“涂渊…不是幻心狐。”

司洺宴笑容不改,银丝眼镜下的双眸,仿若寒夜星辰,透着冷峻的星点。体贴地给苏酒酒递过毛巾擦手。

他从容抬手,右手食指与中指轻夹金属刀刀柄,从苏酒酒手中优雅抽出。

“苏总医,刀具给我吧,需要消毒复原。”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手术刀顺势稳稳落于他的掌心。

唯有白制衣的衣角,随着轻微的动作,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 。

“行吧。”

苏酒酒见刀收走了,遗憾地挪开目光,用精神力给对方绝育,总觉得怪怪的。

她麻利地将手上沾染的血迹,擦得干干净净:

“照你这么说,涂渊和涂离,难道不是一个妈妈生的?”

谁能拒绝在下班的时候,来一个超级八卦?

瞧着他们两个,的确长得不像。

“苏总医。”

司洺宴轻轻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

“什么都好奇,只会害了你。”

苏酒酒:.....

“苏总医,涂渊的私事恕我不能告诉你。”

见苏酒酒还想说什么,司洺宴轻轻转身,将金属刀放置在消毒盘里,盘子里发出叮当一声脆响。

即使背对着苏酒酒,她也能想象到司洺宴的表情。

“由首长做中间人,你和涂离的事情就揭过吧。坚持下去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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