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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她睡了个最难缠的?

“酒酒,结婚是很圣神的事情,你怎么能张口闭口就说离婚呢?第九军团不批你这样无理的离婚申请,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墨即初尽量平复心情,他招谁惹谁了,老婆差点没有了。

“墨即初你真的是首长?”

苏酒酒觉得就是在跟她开玩笑,他怎么就是首长呢?

“首长不是黑老八吗?身高八尺,头生双角,满身鳞片,五十来岁?”

眼前的墨即初,说是首长儿子还差不多。

“苏酒酒,我真的是第九军团的领导人,黑老八也是我。”

墨即初严肃地重复了他的身份,似乎猜到苏酒酒心里所想。

“墨即初是我的本名,属于高级机密,极少有人知道。”

“所以,涂渊不是你的队长,而是你的属下?”

苏酒酒的视线不自觉看向窗外。

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一辆医疗车在旁边,涂渊抱着手里的金属盒子爬了上去。

“嗯,不管他和我关系怎么样,你是你自己,你想救就救,不想救,没有任何人可以为难你。我不允许你再提离婚的事情。”

墨即初自然是知道,苏酒酒若是执意不救人,涂渊日后或许会因为这件事情,跟他生出嫌隙。

可是涂离是涂渊要守护的人。

酒酒也是他要守护的人啊,哪有雄性会让自己伴侣委屈的?

苏酒酒默默回过头,去看墨即初,

“若是今日涂离死了,对你而言是不是会有大麻烦?”

“酒酒,或许会发生吧,谁知道呢。”

墨即初淡然一笑,这些对他来说并不是不可解决的困难。

那他为什么不强迫她,道德绑架她,又或者下命令,再恶毒一点用奶奶威胁她?

废土城权谋无双的王,什么时候这么讲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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