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魂穿到这具身体里,是十岁那年。那时候我经常这样喊着爸妈,在家里蹦蹦跳跳。回顾这一生,我竟然最怀念的就是那时候。可惜这声爸妈带来的只有伤害。我妈又对着我的另半边脸招呼上去。连顾裴安都不忍直视,别过脸去。“你不配叫我,我没生过你这么恶毒的女儿!”“能听懂人话吗?”我好疼啊。身体疼,心也好疼。我哽咽出声,因为虚弱,说得断断续续的。“好的,司夫人,司先生。”如此,他们才终于离去。而顾裴安默不作声,再次用手术服盖住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