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顾裴安都不忍直视,别过脸去。
“你不配叫我,我没生过你这么恶毒的女儿!”
“能听懂人话吗?”
我好疼啊。
身体疼,心也好疼。
我哽咽出声,因为虚弱,说得断断续续的。
“好的,司夫人,司先生。”
如此,他们才终于离去。
而顾裴安默不作声,再次用手术服盖住我的脸。
我的身体渐渐冰冷,甚至慢慢地,似乎陷入了沉睡,连眼球都动不了。
但我的感觉清晰。
冰冷的刀片划开我的肚皮,血流出来。
好疼啊。
系统,好疼啊。
我真的好疼。
此时此刻,除了系统,我竟然不知道该叫谁。
系统的声音似乎带着隐忍的心疼。
阿瑾,对不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