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把我当替身后,他真的后悔了全文无删减
  • 霸总把我当替身后,他真的后悔了全文无删减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林kk
  • 更新:2025-07-13 11:38:00
  • 最新章节:第8章
继续看书
白筱帆盛延是古代言情《霸总把我当替身后,他真的后悔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她大学毕业,怀揣着对爱情的憧憬,因丈夫一句“我养你”,婚后安心做起了全职太太。她精心操持家里上下,却被婆婆看不上,受尽百般刁难。即便如此,为了丈夫的事业和家庭和睦,她一直忍气吞声。然而,平静的生活被一次意外打破。那天去接丈夫应酬下班时,她看到丈夫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十分暧昧。与此同时,他一心想出人头地,升职在即的他,听闻霸总秘书给她送伞,多次试探后,确认霸总对她有意,便费尽心机将她送到了霸总身边。后来,他连升三级,春风得意,和前任旧情复燃,闹到了离婚。她心碎之时,霸总一直陪在她身边,她也逐渐沦陷在霸总的温柔乡里。可没想到,直到有个和她长相相似的女人回到霸总身边,她才如梦初醒,原来自己一直都是替身。...

《霸总把我当替身后,他真的后悔了全文无删减》精彩片段

姜新成亲眼看到盛延给白筱帆扎头发。
盛延是谁,居然会亲手给白筱帆扎头发,说他对白筱帆没意思,他不相信。
白筱帆莫名其妙,“你吃你领导的醋?姜新成,你是不是有病?”
白筱帆嘴上骂着姜新成,实际上已经原谅了他,姜新成笑嘻嘻去拉白筱帆的手,“老婆,我误会你了行不行,都是我的错,你别跟我生气了,我老婆最美丽最温柔最大方了。”
姜新成眼睛热,看到白筱帆这么漂亮,他生气都生不起来。
白筱帆,“好吧,这一次就原谅你了,可不许有下次了。”
姜新成一迭声答应,抱紧了白筱帆,把持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亲,白筱帆害羞推了推他,“有人路过呢,别亲了。”
姜新成拉着白筱帆的手回去,盛延才从饮料瓶装饰后走了出来。
张昊抬起墨镜,看见这夫妻又和好了,趁着姜新成给大家买冰淇淋的间隙,张昊问白筱帆,“姜哥因为什么事生气了?”
白筱帆说,“我跟盛厅去买纪念品,他回来刚好看到,就吃醋了。”
“就为了这事啊?”
“还可能是看到盛厅给我扎头发吧,我手上拎着东西,人家就是顺手好心帮我一把。”
再说了,盛延能看上她吗,她结婚了带了一个孩子,还一穷二白,工作经验也没有,她要是职场都市白领,有魅力,她还有几分自信。
姜新成说吃她跟盛延的醋,白筱帆除了莫名其妙还是莫名其妙。
“盛厅给你扎头发啊?”张昊摸了摸下巴,没再问了,起身说,“我去帮姜哥拿雪糕。”
张昊走过去手搭在姜新成的肩膀上,帮姜新成挑雪糕,“你怎么回事?”
姜新成听得懂张昊说的什么,他拿起白筱帆爱吃的巧乐兹,选了几个口味,“你爱吃哪个,自己选,单位给报销。”
姜新成想找个机会再告诉张昊,周围都是单位同事,不好开口。
张昊被拉去打沙滩排球,打到了下午五点多,团建晚会七点开场,张昊跟关耀阳一行人吃晚饭,姜新成找不到机会,只能等晚会结束再说。
白筱帆下午三点睡到了六点多起床,姜新成打包了饭菜给白筱帆,都是白筱帆爱吃的菜,白斩鸡淋了葱姜油,油麦菜炒的嫩嫩的,白筱帆吃着饭,姜新成单膝跪在她脚边给她处理脚上的伤口。
游泳走下沙滩白筱帆被玻璃碎片刮了一个小口,回来处理过,姜新成给她换药。
贴了创可贴,姜新成捧着她白嫩的小脚丫,情不自禁亲了一口。
“老婆我爱你。”
七点的晚会,白筱帆七点零五分到场,主持人讲完开场词,第一个表演的就是王霜,她穿了一身古典舞裙,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跳了一曲贵妃醉酒,她舞姿优美翩跹,看得人如痴如醉。
掌声雷动,大家叫好,王霜一身是汗,拿着手帕擦拭干净,换了身衣服回到宴席区。
盛延那桌有王将和几个高级干部,盛延旁边留了一个位置,王霜回来坐下,那桌的高级干部举起酒杯敬酒,王霜不喝酒,盛延出声护住王霜,“她以茶代酒就行。”
盛延让陈珂给王霜倒果汁。
王霜感激看了一眼盛延,端起果汁和大家敬酒,最后一杯王霜倒得满满的,脸红敬盛延,盛延一口饮尽了茅台,大家起哄,王霜的脸更红了。
王将到外面抽烟,几个同事跟了过去,姜新成和张昊一行人过来恰好看到这一幕。"

盛延看了一眼虚掩的房门,“没,你看错了吧,喝了醒酒汤回去早点休息。”
王霜点点头,不疑有他。
盛延关上了房间门,陪王霜下楼。
送走了王霜,盛延拿起醒酒汤,又放下,他朝着楼上走去。
进门的时候就发现别墅大门没反锁,他推开主卧室的门,大床上躺着一个女人,扭动着身体,裙摆掀开,嘴里喊着,“给我水。”
盛延缓缓走到床边,昏黄的灯光照得白筱帆一张脸红彤彤。
“筱帆,你怎么在这。”
白筱帆浑身被汗打湿,碰到盛延的手,感觉很舒服,她拉住他的手,盛延俯下身。
“筱帆,我是盛延。”
白筱帆保留着仅存的意识,看到面前的男人,她立刻松开了手,环顾一周,“我怎么会在这?”
“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盛延拿起手帕给白筱帆擦掉额头的汗,白筱帆滚了滚喉咙,“能给我一杯水吗。”
盛延倒了杯水,“你换身衣服吧。”
说着白筱帆已经脱了裙子,盛延看了一眼挪开视线,他走到衣橱,找了一圈拿了白衬衫,递给白筱帆。
白筱帆连衣服也穿不上,盛延坐到床边帮白筱帆披上白衬衫,视线无法避免看到白筱帆的身体,他喉咙紧了紧,帮白筱帆扣扣子时,指尖碰到一抹柔软。
“喝了水感觉好点了吗?”
白筱帆感觉还是热,摇摇头,“我这是怎么了?”
“我给你联系一个医生。”
王霜重感冒请了医生来岛上还没走,盛延一个电话把人叫了过来,在楼下等着,盛延带于成上楼,站在门口,盛延想了想,“等等。”
于成站在门外等,盛延推开门,看了一眼床上的白筱帆,盛延走出去。
于成低头看了一眼,立刻抬起头。
盛延的声音在头顶:“她不方便见人,有什么药能解?”
于成说,“严重吗?”
“有点严重。”
于成想了想,“药物只能缓解,不能解除,要是情况严重,只能解决燃眉之急,不然容易损伤身体。”
“我知道了,先把药开给我。”
于成开了几包中药,帮盛延炖煮,“半个小时后就可以开锅喝了,要热着喝。”
盛延皱眉,“半个小时?”
于成点头,斟酌字句,“还是先解决燃眉之急比较好。”"


结婚时姜新成跟她说,“你就算重病了,我也不离不弃,我这辈子就是你了,筱筱。”

姜新成这个人从不夸下海口,说一不二,也很权衡利弊,为了她大打出手,信誓旦旦承诺,毫无疑问他是个好老公。

白筱帆想到这更心痛了,昨晚的温存让她心底更酸,心口揪着疼,白筱帆低着头整理情绪,许佳怡拍拍她后背,“别难过了,这不是八字还没一撇,来,笑一个。”

被许佳怡这么一安慰,白筱帆心情轻松了不少。

她跟许佳怡聊着天,听到外头传来一阵喧闹,还听到宋许的声音,白筱帆站起来,“好像是你儿子哭了。”

许佳怡这才拿起提包了手机起身。

不远处站着一群身穿行政夹克的男人,宋许被其中一个男人领着后领,宋许蹲在地上嚎啕大哭,那男人吼宋许:“你找死啊?拿钥匙划行政车!”

白筱帆看到那台行政车身上有一道长长的划痕。

外面的停车场都是政府的行政车。

许佳怡拉住白筱帆,脸色煞白,“完了,那是盛延啊。”

昨晚丈夫还说了盛延这个名字,白筱帆顺着许佳怡的视线看了一眼,先是看到了陈珂,才看到了陈珂身边站着的男人。

盛延站在那群人中间,身量极高,极为显眼,他身上穿了一件拉夫劳伦的POLO衫,看起来也就比姜新成大几岁的模样,气质沉稳,目光锐利有神。

“你猜猜他多少岁了,看着跟你老公差不多,他都四十了,比我老公看着还年轻。”

许佳怡也是心大,孩子都哭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八卦。

许佳怡不敢往前走,“我老公到处求人见他一面,连他秘书的面都见不到,最近生意还要仰仗这群人,我要是带孩子惹了祸,婆家骂死我!”

白筱帆拍拍许佳怡的手,走上前,那群人看向了白筱帆,有几个人认出了是昨晚的那个女人,那个四级小科员的老婆。

拉着宋许的那个男人看到白筱帆,“你儿子?”

白筱帆摇头,“我妹的儿子,没看好,他不懂事划花了车,赔偿多少钱都行,说到底是我们父母的责任,要去警局备案也行,我回家好好跟他说,先放开孩子。”

那男人扭头询问陈珂,陈珂看了眼盛延的脸色,然后说:“先把孩子放开。”

宋许被放开,哭着扑进白筱帆的怀里,白筱帆没抱宋许,看向盛延,“您要是忙吩咐手底下的人,我去警局配合调查,怎样都行。”

陈珂知道盛延等会还要去隔壁市开座谈会,不过揣摩不透盛延心思时,陈珂会保持沉默继续观察。

盛延命令:“我去一趟警局,你们先出发。”

在场的都是混官场的老油条,听出了盛延话里的意思,也不推脱赶紧出发。

盛延示意白筱帆上他的车,白筱帆不疑有他坐上了后座,盛延跟他并排,陈珂坐在前面。

白筱帆的连衣裙到膝盖,坐下来露出部分大腿,车往前开,皮肤时不时蹭到盛延的西裤,他西裤下的肌肉硬实,白筱帆神情不自然,忍不住缩紧了一下腿,扭头看着车窗外。

听许佳怡说盛延四十岁了,看着真是一点都不像,身材外貌感觉跟姜新成是同龄人,身上没什么贵重物品,气质很摄人,白筱帆紧张得出了汗。

盛延抽了纸巾递给白筱帆,白筱帆小心翼翼接过,盛延说:“不用怕我,我平时很随和,没那么大官威。”


姜新成看了一眼虚掩的房门,“没,你看错了吧,喝了醒酒汤回去早点休息。”

王霜点点头,不疑有他。

姜新成关上了房间门,陪王霜下楼。

送走了王霜,姜新成拿起醒酒汤,又放下,他朝着楼上走去。

进门的时候就发现别墅大门没反锁,他推开主卧室的门,大床上躺着一个女人,扭动着身体,裙摆掀开,嘴里喊着,“给我水。”

姜新成缓缓走到床边,昏黄的灯光照得白筱帆一张脸红彤彤。

“筱帆,你怎么在这。”

白筱帆浑身被汗打湿,碰到姜新成的手,感觉很舒服,她拉住他的手,姜新成俯下身。

“筱帆,我是姜新成。”

白筱帆保留着仅存的意识,看到面前的男人,她立刻松开了手,环顾一周,“我怎么会在这?”

“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姜新成拿起手帕给白筱帆擦掉额头的汗,白筱帆滚了滚喉咙,“能给我一杯水吗。”

姜新成倒了杯水,“你换身衣服吧。”

说着白筱帆已经脱了裙子,姜新成看了一眼挪开视线,他走到衣橱,找了一圈拿了白衬衫,递给白筱帆。

白筱帆连衣服也穿不上,姜新成坐到床边帮白筱帆披上白衬衫,视线无法避免看到白筱帆的身体,他喉咙紧了紧,帮白筱帆扣扣子时,指尖碰到一抹柔软。

“喝了水感觉好点了吗?”

白筱帆感觉还是热,摇摇头,“我这是怎么了?”

“我给你联系一个医生。”

王霜重感冒请了医生来岛上还没走,姜新成一个电话把人叫了过来,在楼下等着,姜新成带于成上楼,站在门口,姜新成想了想,“等等。”

于成站在门外等,姜新成推开门,看了一眼床上的白筱帆,姜新成走出去。

于成低头看了一眼,立刻抬起头。

姜新成的声音在头顶:“她不方便见人,有什么药能解?”

于成说,“严重吗?”

“有点严重。”

于成想了想,“药物只能缓解,不能解除,要是情况严重,只能解决燃眉之急,不然容易损伤身体。”

“我知道了,先把药开给我。”

于成开了几包中药,帮姜新成炖煮,“半个小时后就可以开锅喝了,要热着喝。”

姜新成皱眉,“半个小时?”

于成点头,斟酌字句,“还是先解决燃眉之急比较好。”

姜新成点头,“行,我知道了。”

姜新成上楼,白筱帆的水杯见底了,问姜新成又要了一杯,喝了几杯还是没缓解,白筱帆要上厕所,她站不稳,姜新成打横抱起白筱帆,把她放在马桶上,白筱帆咬唇羞耻,不敢在姜新成面前,他走出去,“你上吧。”

白筱帆尿完冲了厕所,站不稳,姜新成听到动静进来,抽纸给白筱帆擦,“我抱你。”

姜新成抱着白筱帆回床上,他手臂的肌肉鼓起,白筱帆紧搂着姜新成,他松手放她躺下来,白筱帆没松手,“我这是怎么了。”

姜新成眸色深沉,“不是你的错,不用跟我道歉。”

白筱帆眼尾泛红,轻轻啜泣,“我好难受,好想死。”

姜新成叹了口气,“我不能这么做。”

他摁下来,看到白筱帆哭,他眼神不忍,擦走她眼角的泪珠,亲了亲她颤抖的嘴唇。

柔软的触感,白筱帆洗了澡的,身上淡淡的馥郁香气,很甜,是什么花的味道。

姜新成哑声,“我帮你可以吗?”

白筱帆点点头,姜新成伸手。

半个小时后,浴室传出水声,姜新成洗了手,他身体不适,干脆打开冷水冲了个澡,披上浴袍下楼端药。

中药放温了,白筱帆喝完一整杯,眼睫毛被打湿,楚楚动人,“谢谢。”

姜新成看着她红红的鼻头,她这样子很可爱。

“好像在打篮球吧!”
白筱帆在房间看书,打开门看到张昊,“嫂子,你来客厅呗,我有话跟你说。”
张昊进厨房给白筱帆倒水,边问,“嫂子,我问你啊,要是有一天姜哥要升职,得牺牲你陪着应酬,你会不会去啊?”
“你姜哥应该不会让我去,不过为了他我愿意去试试看,如果有用的话。”
白筱帆接过张昊递来的牛奶,抿了一口。
张昊说,“嫂子你人真好,喝完这杯牛奶呗,听姜哥说你白天游泳划破脚了,补充蛋白质促进伤口愈合。”
白筱帆喝完牛奶,张昊打开灯,“卧室灯光暗,嫂子你看看书,我去看看姜哥打完球没。”
张昊去别墅外面抽了根烟,回来发现白筱帆躺在沙发上,脸涨得很红,张昊心底说了句,嫂子对不住了,他抱起白筱帆,朝着外面走去。
姜新成跟杨帆在操场打篮球,汗流浃背,杨帆喝了一口水擦擦汗,突然看向左前方,“那不是张昊那小子吗?抱着谁要去哪呢?”
姜新成顺着杨舟的视线,看见了张昊的背影,还看到张昊抱着的女人,身上穿着的睡裙,是他给白筱帆新买的那件,紫色的还有蕾丝花纹,他还买不起丝绸,买的冰丝面料,很贴身夏天穿轻薄冰凉。
姜新成站起身,想追上去阻止张昊,可两条腿跟灌了铅一样怎么都挪不开。
杨舟拉住姜新成,“看那睡裙,多半是苏晴,跟老婆两个人野战去了呢,我们别去打扰了,继续打球吧。”
姜新成连输了几场,状态不佳,他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的,杨舟走过来,“姜哥,你怎么了?跟失恋了一样?”
盛延和一群老干部喝酒到深夜12点,酒桌上飞天茅台和罗曼尼康帝的红酒,勃艮第杯和波尔多杯盛着红酒,烟雾缭绕,王霜坐在盛延左手边,她小口小口抿着橙汁,杯子上留下口红印。
盛延抽纸递给王霜,王霜害羞一笑接过擦拭干净酒杯的口红印,她打了个哈欠,盛延碾灭了手里的烟头,“时间不早,我送霜霜回去再过来跟你们喝几杯。”
王霜跟盛延并排走,盛延很高,比她那些男同学都高不少,王霜还不到盛延的肩膀呢,她最喜欢这种高大健硕的男人,POLO衫下的肌肉撑起了衣服,跟酒桌上那些大腹便便的老干部形成强烈对比,黑发中掺杂几根几乎看不见的白发,鼻梁上架着金丝框眼睛。
王霜低头,看到盛延小麦色的肌肤,手臂上布满了青筋血管,手背的血管凸起,脉络清晰,充满了顶级雄性的张力。
王霜小鹿乱撞,一颗心在左胸膛突突直跳。
盛延垂眼皮,“喝醉了?有没有醒酒药?”
“没有。”王霜只喝了两杯红酒,微醺,不是很醉。
“去我那喝一杯,免得明天头痛。”
王霜心用力一跳,“嗯!”
她走进盛延的别墅,欧式风格,宽阔豪华。
盛延摘了手腕上的表,“你坐,我热热醒酒汤。”
王霜等了会,起身到处走了走,她看了一圈,又走上楼,主卧室的门掩着一条缝,好像有人,王霜朝那边走去,刚要推开门看一看是不是幻觉。
“小霜。”
盛延站在楼梯边,喊王霜。
王霜转身,“盛延哥。”
从盛延手里接过温热的醒酒汤,王霜喝了一口,“你房间有人吗,你带你妹妹来啦?”"


张昊不怕死的走到盛延的车旁,对后车座的盛延笑着说,“盛厅车上还有位置吗,我车爆胎了,我跟姜哥留下来修车,筱帆没位置坐了。”

盛延那车就一个司机一个秘书陈珂。

王将的车就在盛延的车后面,王将无情嗤笑,还没讽刺一句,就听到盛延说,“我车上有位置,让她来吧。”

张昊立马堆笑,“多谢盛厅不嫌弃。”

盛延,“举手之劳。”

白筱帆身上热汗淋漓,她就是个爱出汗的体质,晒会太阳就汗流浃背,站了这么久发丝都被打湿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坐盛延那台车,公务车看着高档,怕上去坐脏了盛延的车。

白筱帆说,“要不我跟苏晴换个位置吧。”

苏晴说,“好啊。”

张昊不理睬苏晴,推白筱帆过去,“你去吧。”

白筱帆看向姜新成,姜新成强忍着心酸,拍拍白筱帆的肩膀,“去吧,等会修好了车我们就跟过来,坐一会而已。”

白筱帆怕姜新成觉得自己不懂事下次就不带她来团建了,乖巧点点头,“好,老公那你快点跟上,修好车了我就回来。”

白筱帆提着包朝着盛延那台车走去。

陈珂给白筱帆开门。

白筱帆弯腰看了一眼车内的盛延,他转过头朝她笑笑,拍拍他旁边的空位,“过来坐。”

白筱帆一坐进车里,盛延就闻到了一股奶香味,像是奶粉被热水泡开的味道,白筱帆出发前洗了头,她头发是茉莉花香,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雪纺长裙,流了汗布料贴在皮肤上,她因为太热胸口起伏大。

盛延拿了一张手帕递给白筱帆,“你这么爱出汗,手还这么凉。”

白筱帆不好意思用盛延的手帕,他递到了她面前,也不好拒绝,接过来象征性的擦了两下,接着用纸巾擦汗。

白筱帆说,“我从小就爱出汗,今天还特别热。”

空调出风口偏向白筱帆,盛延让司机空调别打这么低,又把出风口对准了自己,“对着吹容易感冒。”

白筱帆擦干了汗,不好意思的笑,“打扰盛厅了。”

她闻了闻自己身上,总觉得有汗味,怕影响到盛延。

盛延笑而不语。

行驶过一段路,有些颠簸,白筱帆抬起手扶着车顶的把手,抓也抓不住,摇摇晃晃,裙子蹭到了盛延的腿,他穿的运动短裤,坐下来露出一段肌肉结实的大腿。

车子又是一阵颠簸,白筱帆没抓稳,盛延扶住了白筱帆,她胸口的软肉擦过他的手臂,手臂上湿湿的,白筱帆坐稳了身形,连忙道谢。

盛延低头看到她衣服被晕染了,白白的污渍,“你要换一身衣服吗。”

白筱帆这才低头看到了自己胸口,她羞得脸涨红,“我我这几天没喂孩子,满出来了。”

她出发前就觉得涨,赶时间没挤出来,这下好了,在别人车里就……

“带换的衣服了吗?可以在车上换一下。”

盛延把前排的挡板拉下来,不仅隔绝了时间,还隔音。

白筱帆的包里有衣服,不过在车上换有点不好意思,她咬唇纠结,“这不好吧。”

盛延说,“可以,我不看你,你换吧。”

盛延将脸转过去,白筱帆纠结了一番,等会这样下车肯定要被人笑话的,只好从包里翻出了衣服。

不仅裙子要换,贴身衣物也要换,白筱帆换上了新裙子,没拉拉链,小声问盛延,“这里有水瓶吗?”

盛延拿了一瓶矿泉水,咕咚几下喝完了,白筱帆接过水瓶,侧过身弯腰抬起手。
"

白筱帆强忍着酸涩,姜新成触及了她的底线,无论如何都恢复不到从前了,她要怎么面对姜新成,怎么继续过日子?
“妈,我答应你一定会照顾好筱帆,不会让她受委屈,您放心,我跟筱帆会好好的!您好好养身体!”
白筱帆强忍着泪水,走出去关上病房门,泪水才决堤而出。
姜新成拿了纸巾递给白筱帆擦眼泪,被白筱帆挡开了,白筱帆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啜泣,姜新成在她旁边坐下来,高大的男人此刻身形佝偻。
“筱帆。”他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只能喊出她名字。
白筱帆扭过头,“等妈身体养好,我会跟她说我们准备离婚的事。”
姜新成太了解白筱帆了,她看起来温柔温顺,实则很有主见,她想要做的事谁都拦不住,白筱帆铁了心要离婚,即便是路雪梅开口,也很难让白筱帆改变主意。
姜新成知道一时半会说不动白筱帆,只好说,“我知道了,先等妈养好身体,我们再说这件事,好不好?”
白筱帆扭过头没吭声。
姜新成带着鼻音哭着说:“我真该死,我就是鬼迷心窍了才会这么做,我太想给你和孩子好生活,我不想让你紧巴巴过日子,我想飞黄腾达,我想升职加薪,一切都是为了你和孩子。”
“别跟我为了我和孩子!”白筱帆压抑着声音,如果不是在医院,早就吼了出来。
为了她却把她送给盛延?!这叫为了她好?!
姜新成如鲠在喉,哽咽了好大一会,才说,“我以后不会了,你不着急搬回来,你跟孩子没事就好,等我们都冷静冷静,你想清楚了再说。”
路雪梅在医院休养了一周,白筱帆每天过来送饭都能遇到姜新成,他每天都提着炖汤过来看望路雪梅,路雪梅现在只能吃流食,姜新成熬的都是营养汤,白筱帆送的粥过来,两人在门口遇到了,姜新成一言不发起身离开,知道白筱帆不愿意看到他。
路雪梅把两人的异样都看在眼底,她女儿表面温和,骨子里倔强,谁都说不动。
路雪梅感慨,“新成这孩子孝顺,现在社会上这么孝顺女儿父母的丈夫不多了。”
白筱帆打开保温壶的盖子,应了声嗯,“妈,您喝点粥吧,肉糜粥对身体好。”
白筱帆喂路雪梅吃了粥,下去缴费,窗口的阿姨笑着说,“你老公来付过住院费医药费了,你不知道吗?”
白筱帆语塞。
她离开医院,这几天许佳怡帮她带滚滚,今天许佳怡睡迟了,医院距离宋许念书的小学近,让白筱帆去接宋许。
白筱帆走进小学,看到宋许护着一个孩子,其他几个小孩围着那个孩子嘲笑奚落,白筱帆上前轰走了几个孩子,走过去蹲下来看看宋许。
“你受伤了?他们欺负你了?”
宋许摇头,“没欺负我,他们欺负安安。”
叫做安安的孩子身上有擦伤,头发上都是树叶。
宋许大义凛然地说,“他们把安安推到垃圾堆里,欺负安安内向,被我看到了,我挺身而出救了安安。”
宋许牵起安安的手,“别怕,我保护你。”
白筱帆摘掉安安头发里的树叶,安安胆怯地往后缩,白筱帆柔声,“你爸爸妈妈没来接你吗?”
宋许抢答,“他爸爸妈妈离婚了,妈妈给别人当保姆,没时间管安安,安安经常在学校里被欺负,也不敢告诉妈妈。”
原来是单亲家庭的孩子,缺少了父亲的陪伴,性格有点懦弱。"

一阵风吹过,树影婆娑,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
“看看人家夫妻多恩爱,看看你都四十了还不成家,你知道外人怎么说你的,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事业上有成就,也不能不顾终身大事!”
不远处,盛延推着轮椅,盛贤看着白筱帆那边,恨铁不成钢地气馁道。
站在一旁的秘书笑道,“副市长您消消气,听说退休的王厅长的孙女王霜钟意厅长呢!”
“果真?那孩子长什么样?多大了?”
“学跳舞的,星海音乐学校毕业的,二十出头,漂亮又水灵!”
“这么好的姑娘,你怎么想的?”
盛延收回视线,眸光冷锐,脸上的表情淡淡的,“挺好。”
他又朝白筱帆那边看了一眼,握着轮椅的两只手骨节泛白。
从医院出来,白筱帆跟许佳怡去吃晚饭,选了家泰国菜,最近天气热没胃口,点了菠萝海鲜炒饭、冬阴功汤,白筱帆对虾过敏,许佳怡叮嘱后厨白筱帆那份冬阴功不加大虾。
许佳怡腾出手给宋许剥虾,看白筱帆吃了大半碗菠萝炒饭,“心情不错,看样子要复合了?”
白筱帆摇摇头,咽下食物才说,“看情况,他把张兰送回去了。”
“把你婆婆送回老家了?大喜事啊!”许佳怡喂给宋许吃虾,拍拍宋许屁股让他去餐厅的游乐场玩,才说正事,“人都会犯错的,我老公犯的错我都数不清,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日子过得顺心,我们自己高兴了才重要,现在你婆婆也被送走了,没人烦你了,到底什么事过不去。”
白筱帆低头吃饭,“我想想清楚再说吧。”
白筱帆吃完了饭,开始喝汤,酸酸辣辣的冬阴功汤很开胃,“对了,你表妹还在你家打工?”
“是啊,怎么了?”
白筱帆斟酌了一番,说,“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人送走?毕竟年轻带孩子没经验,请个保姆来家里照顾孩子,反正你家也不缺那点钱。”
“我看情况吧,等年后再说,不然我那个大姨妈天天烦我,让我给表妹找工作,我都要烦死了,现在耳根子清净了。”
许佳怡埋怨的说:“我爸妈在老家到处说我在鹏城发达了,住大别墅,搞得我家亲戚都来求我办事,今天借钱,明天就是托我给亲戚孩子找工作,我一个头两个大!”
许佳怡对老公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也是这个原因,她要是离了婚落魄了,那些亲戚肯定换一副嘴脸,背地里指不定怎么嘲笑她呢。
为了孩子和家产,她也不会计较那么多。
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
路雪梅在医院里躺了大半个月,今天终于出院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腿上还打着石膏,回家还要休养一两个月,梁太太经常来看望路雪梅,带很多水果来,进口的榴莲草莓车厘子,有些水果白筱帆都没吃过,托路雪梅的福有了口福。
白筱帆接路雪梅回家,姜新成赶来了,刚下地铁飞奔过来,满头大汗,还穿着白衬衫拎着公文包,显然是刚下班赶来的,背着路雪梅上楼,又跑下楼拿轮椅,拿路雪梅的行李,来回几趟,汗流浃背。
“筱筱,去倒杯水。”
白筱帆进了厨房,给姜新成倒了杯水。
“你在妈这里住了这么久,想回家随时回去。”路雪梅善意的给小夫妻台阶下。
白筱帆起身去厨房,“今天太晚了,改天吧。”
“你留下来吃个饭。”
晚饭吃的安静,姜新成时不时给白筱帆夹菜,白筱帆看着碗里她最爱吃的蒜薹,默默吃了进去,姜新成看白筱帆吃菜了,殷勤的多夹了几筷子。
路雪梅看着两人有和好的迹象,脸上也多了笑容。
晚饭过后,姜新成依依不舍跟路雪梅告辞,他私心是想白筱帆跟自己回家,可又不敢太着急。
路雪梅安慰姜新成,“你回去吧,这孩子接受你了,过几天想通了也就回去了。”
夜深人静,白筱帆哄睡了孩子,路雪梅喊白筱帆去客厅陪自己看电视。
白筱帆坐下,拿起了盘子里洗的龙眼,市场上十几块一斤,梁太太送了一箱,白筱帆拨开一颗递给了路雪梅。
“你有什么打算?”路雪梅问。
白筱帆想了下,“妈,我这几天要去找工作。”
路雪梅惊讶,“怎么想要去工作。”
白筱帆坦诚道:“我想赚钱,怎样都有个退路,不想再遇到问题只能投靠您。”
路雪梅现在健在,可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个先来,白筱帆怕自己没有退路了。
“唉。”路雪梅叹了口气,“既然想找,就去找吧!不管怎么说,日子还是要过下去,你们夫妻过日子还是要商量着来。”
白筱帆点头,“我知道。”
路雪梅虽然还在坐轮椅,能勉强照顾滚滚,白筱帆第二天就去人才市场找工作了。
盛延是过来这边视察,没想到会在这看见白筱帆。
她穿着洗的发白的短袖,下面一条牛仔裤,捏着简历挤在人群中,面试官看到她的简历都很满意,可一听说她辞职很多年缺乏工作经验,都扼腕可惜。
有个女面试官惋惜说,“重点一本,国企政工员,可惜了辞职了,不然现在工作经验丰富,猎头都要抢你,没有工作经验,我们暂时不考虑了。”
白筱帆点头致谢,“谢谢您!”
她挤出人群,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追上来,“女士,等等,我们的工作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嘛?”
男人笑的猥琐,追上来生怕白筱帆跑了,抓住白筱帆的手腕。
白筱帆面试过这家,私企,面试官话里话外暗示要陪酒,还要陪……白筱帆直接站起身走人了,没想到又缠了上来。
“你放手!”
“别啊,考虑考虑呗!都没人要你!就我们公司要你!”
男人咸猪手伸向白筱帆,还没摸到白筱帆,被一声怒喝吓到,“放开她!”
陈珂箭步过来拉开了那男的。
白筱帆惊魂未定,看见从公务车上下来的盛延,旁边几台公务车的车门也打开,走下来几位高级干部,气势不凡,周围人都看了过来。
“盛厅长,您认识?”
一位站在盛延旁边的干部询问。
那男的一看这架势,立马甩开陈珂的手溜了。"


白筱帆性格随了母亲路雪梅,上高中那会父亲在学校里跟一个女学生走得近,母亲睁一只眼闭一只,父亲隔三差五不回家,母亲也装作没看到,有一回白筱帆跟同学在咖啡馆自习,看到父亲陪女学生出来吃饭,两人你侬我侬,瞎子都能看出来两人是什么关系。

白筱帆父亲在大学里担任教授,年轻时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男,几十年跑步运动,保养得比母亲显年轻,又学识渊博,在学校里地位颇高,脑子不清醒的小女生很迷恋。

白筱帆被朋友拉住才没上前发脾气,回了家立刻跟母亲大声吐槽骂人,母亲却只是淡淡勾着毛衣,白筱帆问,“妈,你不生气吗?爸出轨了!”

“都多少年了还有什么不能忍,婚姻走到这一步全凭良心,真的我也改变不了,假的说了反倒惹人不快,你爸为了你和这个家,也不会闹到离婚那一步,随便他。”

白筱帆耳濡目染,也学到了很多门道,婚姻是蜡烛,烛台是物质基础,爱就是那根蜡烛芯,燃烧到最后全凭良心,只要烛台没倒,维持着体面比什么都重要。

姜新成搂着白筱帆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出门了,白筱帆今天没被婆婆吵醒,肯定是婆婆那群朋友找她打麻将去了。

姜新成又发了奖金,给张兰塞一部分,说是让张兰买营养品给白筱帆补身体,其实都被张兰拿去打麻将了,时输时赢,到最后一分不剩。

白筱帆也不多说什么,一周能有几天清静,她都谢天谢地了。

白筱帆做了早餐喂孩子吃奶,带孩子去见母亲。

母亲路雪梅上周就从宁城老家来鹏城了,租了个房子,只为了多看几眼孙子。

路雪梅和张兰见过两面,虽然没吵架,张兰看不惯路雪梅,张兰农村出身,路雪梅全职太太,白筱帆父亲白岩又是大学教授,薪资水平不错,家里过得小康,白筱帆生了孩子,张兰不允许白筱帆抱孩子回娘家。

白筱帆嘴上答应,每天偷偷拍照给路雪梅看,路雪梅很喜欢这孩子,说像白筱帆小时候,“男孩像妈妈,这孩子跟你刚出世时长得一模一样。”

路雪梅一个人住在宁城也枯燥,干脆搬来鹏城小住一段时间,用的白岩的钱租房,没麻烦白筱帆,白筱帆还想给路雪梅付租金,路雪梅怕她负担重没要。

路雪梅租的房子就在小区附近,白筱帆步行就能到,路雪梅早早做好了丰盛的早餐,门一开就忍不住从白筱帆手里接过襁褓,路雪梅笑颜舒展,满脸柔情。

“快吃早餐,妈给你做了你爱吃的。”

一桌子都是白筱帆爱吃的菜,白筱帆吃着吃着心里泛酸,怕路雪梅看到,赶紧抹了一把脸,大口大口吃包子。

吃过早餐,白筱帆陪路雪梅逗了会孩子,闺蜜许佳怡给她打电话,约她出门逛逛。

白筱帆自从生了孩子很少出去逛街,闷了一段时间快被闷坏了,路雪梅听到许佳怡的声音,摆摆手,让白筱帆出去玩大可以放心,她看着孩子,“出去玩得高兴点。”

机会难得,白筱帆心动了,叮嘱了一遍后就拿了包出门。

许佳怡开车接白筱帆,不到十万的代步车,白筱帆很羡慕许佳怡有车。

许佳怡说:“我才羡慕你们买房了,我们还在租房呢。”

最新更新
继续看书

同类推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