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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的皮鞭勒住他的脖子,他清醒过来,可因为脖子被勒得紧,无法发出太大的声音。
且不说这房间隔音很好,就算有一些声音,外面的黑衣人早已习惯了。
15他脖子太粗,我快没有力气了。
他用被困住的双手拼命抓住勒在脖子上的皮鞭。
我有想过把手脚捆在一起的,可是他太胖了,如果那样,他肯定会醒。
以至于,他可以用双手死死抓住勒在脖子上的皮鞭。
我真觉得我快坚持不住了。
我想着过往的种种,使出了最后一点力气,不放手。
我不知道坚持了多久,他终于没了动静。
我凑近去看,他的眼睛瞪得很大,几乎要爆出。
一滴血滴到他的脸上,两滴,三滴……我终于松开手,瘫坐在地上。
我摸摸自己的嘴角,鲜血不停的往外汩。
口腔内的血腥味,漫到鼻腔。
张开嘴时,几颗牙齿掉落在地,舌头和嘴唇也咬破了。
我狂吐几口血水后,走到外面的房间,终于翻找到一把剪刀。
我径直走向邹宗海,我挥动着剪刀,一下,两下……这时,我听到门外有响声,我拿起电话:“喂,我自首。”
警笛声响,我知道我的人生已经没有回头路。
16我交代了所有事实经过,羁押在看守所。
经纪人云姐来看我,是我没有想到的。
我以为我再也不会见到一个故人,只需慢慢等着和父母的团聚。
她见到我第一眼就流下眼泪,“玉瑶,你怎么这么傻,你不是很快就可以和公司解约了吗?”
我苦笑着勾了勾唇角,“解约?
谈何容易,那个合同你不是不知道内容,那样的违约金我没日没夜工作二十年也未必能还清。”
“你上次不是告诉我你存了多少存款,你再努努力,我再给你凑一点。”
“云姐,没用的,邹宗海就没想放过我。
因为只有我是孤儿,没有任何人可以为我撑腰,所以他们才这么放肆。”
“谢谢你能来,不久我就会判死刑,你不用再来了。
你是个好人,谢谢你!”
我话语平静,没有落下一滴眼泪。
“我给你请个律师……”我打断她的话,“谢谢你,不过没有必要了,我全部认罪了,死刑是躲不过的。”
“我已经咨询过了,首先你是自首,其次你受到了非人折磨。”
她就像每次给我谈合约的时候一样认
《我亲手毁了让我捧上奖杯的他们邹燃卓玉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血腥味的皮鞭勒住他的脖子,他清醒过来,可因为脖子被勒得紧,无法发出太大的声音。
且不说这房间隔音很好,就算有一些声音,外面的黑衣人早已习惯了。
15他脖子太粗,我快没有力气了。
他用被困住的双手拼命抓住勒在脖子上的皮鞭。
我有想过把手脚捆在一起的,可是他太胖了,如果那样,他肯定会醒。
以至于,他可以用双手死死抓住勒在脖子上的皮鞭。
我真觉得我快坚持不住了。
我想着过往的种种,使出了最后一点力气,不放手。
我不知道坚持了多久,他终于没了动静。
我凑近去看,他的眼睛瞪得很大,几乎要爆出。
一滴血滴到他的脸上,两滴,三滴……我终于松开手,瘫坐在地上。
我摸摸自己的嘴角,鲜血不停的往外汩。
口腔内的血腥味,漫到鼻腔。
张开嘴时,几颗牙齿掉落在地,舌头和嘴唇也咬破了。
我狂吐几口血水后,走到外面的房间,终于翻找到一把剪刀。
我径直走向邹宗海,我挥动着剪刀,一下,两下……这时,我听到门外有响声,我拿起电话:“喂,我自首。”
警笛声响,我知道我的人生已经没有回头路。
16我交代了所有事实经过,羁押在看守所。
经纪人云姐来看我,是我没有想到的。
我以为我再也不会见到一个故人,只需慢慢等着和父母的团聚。
她见到我第一眼就流下眼泪,“玉瑶,你怎么这么傻,你不是很快就可以和公司解约了吗?”
我苦笑着勾了勾唇角,“解约?
谈何容易,那个合同你不是不知道内容,那样的违约金我没日没夜工作二十年也未必能还清。”
“你上次不是告诉我你存了多少存款,你再努努力,我再给你凑一点。”
“云姐,没用的,邹宗海就没想放过我。
因为只有我是孤儿,没有任何人可以为我撑腰,所以他们才这么放肆。”
“谢谢你能来,不久我就会判死刑,你不用再来了。
你是个好人,谢谢你!”
我话语平静,没有落下一滴眼泪。
“我给你请个律师……”我打断她的话,“谢谢你,不过没有必要了,我全部认罪了,死刑是躲不过的。”
“我已经咨询过了,首先你是自首,其次你受到了非人折磨。”
她就像每次给我谈合约的时候一样认哪一个更顺利。
我一勺一勺的吃着蛋糕,脑子里也在不停的盘算着。
这时,邹燃打来电话。
好吧,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就别怪我了。
<9“在哪?”
“在家。”
“我来找你。”
“一会我有个通告,马上要出门,明天再约吧。”
实际上我哪有什么通告,他只要一个电话就会知道我在撒谎,可我就赌他根本不会打这个电话。
我家确实不是一个很好的动手的地方,而且还有很多准备工作没有做好。
因为不能让他起疑心,第二天他没有联系我,我也就没有主动联系他,虽然我已一切准备就绪。
看路透才知道,他这几天在某市录制综艺。
除了工作以外,我倒得以清闲几日。
邹燃终于联系我了,我从没像现在这般想见这个人。
见这个人最后一面。
我打扮成邹燃喜欢的样子,走进房间的门,他就已经在等我。
他迫不及待搂住我,我清清嗓子,从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打开喝。
他直接吻上来,还没咽下的水全部送到他嘴里,他咕咚喝下,并未觉察什么异样。
如此这样,反复好几次,很快喝掉半瓶水。
我准备再喝,他制止了我,“今天的矿泉水有点甜,还是你的嘴巴甜?
可再甜我也不能喝太多。”
我假装不舒服要吐,推开他进了洗手间,以最快的速度漱口几次。
他竟然跟到了洗手间,他的手不停地游走,很快被他推到床上。
“怎么有点头晕?”
邹燃停住了动作,轻拍自己的脑袋。
“可能你太累了吧,要不你先睡会,或者你休息,我先走。”
他压着我,“不准走。”
“哦,好。”
是你不让我走的,你自己找死,不能怪我。
死到临头还想占我一次便宜,想都不要想了。
不一会,他沉沉睡去。
我轻拍他的脸,他毫无反应。
我又几个耳光狠狠打在他的脸上,依然没有反应。
10我从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匕首。
一刀一刀,直到他全身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
最后直击要害。
我只恨不能在他清醒的状态下,让他感受到这种痛苦,毕竟这些年我所受的非人待遇,他功不可没。
我不需要伪装成他自杀的样子,因为我根本没打算活。
我需要时间。
我用邹燃的手机给他的经纪人发了一个消息后就关机了。
毕竟,他突然消失一周左右的时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要每次有新欢,基本都会这样,经纪人早就习以为常。
我看着雪白的床单上,染上了殷红的鲜血,竟像盛开的花,鲜艳美丽。
我喜欢这样的花,可我不喜欢这肮脏的味道染到我的身上。
我冲洗掉身上所有的痕迹,换上事先准备好的干净衣物。
打开酒店房间的门,锁上。
在门把手上,挂了一个牌子:免打扰。
到一楼总服务台,给他续了一周的房费。
我不知道,酒店的人多久才发现他死在这里。
我的计划并不是万无一失,因为,房间的门一旦被打开,很快就能知道是我。
在这之前如果邹宗海还没死,那我就没有机会了。
而我最想毁了的人并不是邹燃,而是邹宗海。
11三天过去了,邹宗海没有找我。
他不是我想见就能见的。
另外,进入他的领地,我会被先搜身,除了身上穿的,不准带任何东西进去。
我从没有主动找过他,我的手机里也没有他的号码,每次都是他的秘书联系我。
我整夜无法入睡,焦灼的等待肯定不是办法。
邹宗海一个月不找我也是有的。
我木讷的刷着手机,突然弹出经纪人的电话。
“你这几天没有工作,不打算出去玩吗?”
我心不在焉的回应,“懒得动。”
“出去玩几天吧,五天后赶回来参加开机仪式就行。”
“云姐,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没事,对了,你知道邹燃在哪里吗?”
我心里一惊,难道这么快就暴露了吗,“不知道啊,我不都在家里吗?”
“他没有联系你吗?”
“没有,怎么了?”
“邹总在找他,对他的助理发了很大的火。”
我试探的问她,“助理怎么说?”
“好像说没告诉他去哪里,电话一直关机也联系不上。”
我装作如无其事,继续试探,“实在不行就报警吧。”
“你在开玩笑吗,他经常玩失踪你也不是不知道,万一报警查出他在哪里聚众那啥……”这时我才稍稍松了口气,可是纸包不住火。
“哦,那没啥事我挂了。”
“明天就出去玩几天,我给你订机票。”
“云姐,为什么总要我出去玩?”
“听说那老东……邹总因为找不到邹燃情绪不好,我怕他会发泄到你身上,那你不死也得丢了半条命。”
我现在巴不何要隐瞒。
“法官,卓玉瑶就是对社会不满,以此报复社会,心理扭曲,请予以判处死刑。”
到了张律师问我,“卓玉瑶,请问你是否受过邹宗海和邹燃的虐待?”
我回答,“是的。”
“能具体说出吗?”
我在所有人面前撕开自己的伤疤,未愈合的伤口又流出了鲜红的血。
最后,我看向对面律师,“你说我对社会不满,如果我没有被虐待,我为什么不满?
我不是个神经病,好好的明星不当,要去当杀人犯吗?”
对方律师,“说是受到了虐待,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请问有证据吗?”
张律师:“法官,请问我现在可以传证人出庭吗?”
“可以。”
经纪人看向我,抿了抿嘴唇,眼神复杂。
“作为玉瑶的经纪人,我能证明她所说的都是事实。”
对方律师:“他所经历的你都不在场,怎么证明?”
云姐拿出一个U盘,“这里有很多邹燃和玉瑶的聊天音频,里面都能反应出她说的都是真的。”
“公司最顶层有邹宗海的休息室,里面都是各种折磨人的工具,另外公司的监控也能调出玉瑶每次出入时的状态。
公司刚签的新人和邹宗海的司机都可以出庭作证。”
19那天早晨和邹宗海一起下楼的艺人出庭了,离我看到她的那个早晨已经过去很久。
可今天见到她,她依然是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
她的声音很小还有些颤抖,但是她还是勇敢的说了她遭遇的经过。
她的遭遇与我并无异。
司机也出庭了,他提供了很多行车记录仪里的视频。
只见主审法官拧紧眉头,与左右法官轻语几句。
云姐再次发言,“另外,刚才的U盘里还有一个视频,是玉瑶和公司签合同时的视频,她是在醉酒的状态下被签的合同。”
我原本混沌的脑袋,瞬间清醒。
我猛然抬头看她,她没有回应我任何眼神。
是个人都知道,醉酒状态下签的合同,是无效的。
我经受了十年的折磨,为什么她一开始不拿出来?
那样,我就会是完全不一样的人生。
对方律师:“即使这些都是事实,也不能掩盖卓玉瑶杀人的事实,并且手段极其残忍。”
法官宣布先休庭。
20我的判决出来了。
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在监狱里,云姐第一个来见我,我知道也会是最后十九岁,作为最佳新人奖得主,我激动到颤抖并夸下海口:“最多十年,我要作为最佳女主角站在这里。”
十年后,我如愿捧到了最佳女主角的奖杯。
这次,我的内心没有一丝波澜,轻描淡写地说:“我要感谢毁了我的人,不久,我也要毁了他们。”
这十年,我光鲜夺目,可对于我犹如一场场噩梦的循环。
终于,我从噩梦中醒来。
看着他们不堪入目的样子,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1台上的两位颁奖嘉宾,一番互相调侃和气氛渲染之后,突然提高音量,“这次的最佳女主角是……卓玉瑶……”,此时,台下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聚光灯打到我身上,我缓缓起身,脱掉罩在高定礼服外的大衣。
低胸礼服其实我并不喜欢,还好我的大波浪能遮挡一些,下摆一侧稍长,另一侧刚好遮住我的臀部。
什么样的场合,穿什么样的礼服,从来不是我自己可以决定的。
我脚踩高跟鞋,缓缓迈向舞台。
颁奖嘉宾热情拥抱,把奖杯颁给我,“卓小姐,作为这次最佳女主角的得主,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微微勾唇,看了一眼台下我座位旁边的男明星,“我要感谢毁了我的人,不久,我也要毁了他们。”
台上的颁奖嘉宾和台下的众多明星,顿时鸦雀无声,或许因为我的眼神和语气不像是开玩笑。
颁奖嘉宾打破了沉默,笑着说,“卓小姐作为本次的最佳女主角,果然当之无愧,得奖之际还不忘生动演绎电影里的台词。”
是电影里的台词不假,但也确实是我内心真实的想法。
台下再次响起如雷般的掌声,我小心翼翼地下台。
坐下之后,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第二秒,身边的男明星邹燃凑到我耳边,“你是不是傻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等会到我房间,我倒是要看看,你要怎么毁了我。”
2过来的路上,我和邹燃坐同一辆保姆车。
车里还有一位年长的胖子。
车子行驶途中,邹燃毫无顾忌地在我礼服领口边缘处留一下一个红印。
他们同时发出一阵狂笑,“大明星,你的皮肤这么白,这个红印还真是锦上添花呢,让你的粉丝看看你今天到底有多美……”年长的胖子也向我扑来,我拼命挣脱,可是怎么可能拗得过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