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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微微一愣,当场反应过来这是沈父战场旧伤发作,他早些年参加细菌战时伤了气管。

我紧跟着上前摁了沈父几个穴位,冲着沈建南焦急开口。

“沈建南!

一会马上去抓副药,按照我说的抓,麻黄白芍干姜法半夏各三两!

还有龙尾和五味子分别二两!”

沈建南一愣,随后皱紧眉头。

沈父过了一会才缓过来,面容有些苍白,却也真的度过了危险期。

他对我刚才摁的穴位和说的药方刮目相看。

“小瑶,你还会中医?

这不得了啊!”

对此,我只能搪塞。

“没有的伯父,只是幼时一个云游老中医途经我家,教的一些旁门左道和偏方罢了。”

其实这是前世和沈建南结婚十几年后医学飞速发展,我和沈母寻遍名医后,省里最好医院的大夫告诉我们的。

上一世也确实因为这副药让伯父疾病不再发作。

沈建南在一旁闻言又是冷笑。

“周瑶,我怎么没料到你竟然准备得这么充分,连我父亲的病都考虑在里了,那你之前算什么?

欲擒故纵?”

我没应声,沈父侧头就怒斥出声。

“混账东西,别在这没事找事!

你要实在闲得慌就把小瑶刚才说的方子给我抓一副!”

“父亲,你怎么总是这么偏向她啊?!”

沈建南愤愤不平,父子两人最后不欢而散。

我心知在此久留没有意义,开始思考去处,禁不住想到了去南方下海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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