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沈宴安朝我床上扔了一盒药,语气淡漠。
“苏长乐,该怎么做你知道”我苦笑着拿着药。
昨晚的场景不是第一次发生,已经发生了七次,每次结束,沈宴安都会给我药,说我不配有沈家的孩子。
七次流产,医生说我以后很难再怀孕,会习惯性流产。
我把药扔了,从来没有像这次这么强烈地想怀上沈宴安的孩子。
不久前,我的母亲被沈母接到另一所医院,她患有遗传性心脏病急需一颗心脏做替换手术。
沈母告诉我,只要我怀上沈宴安的孩子,我的母亲就有匹配心脏来源的可能。
我疑惑这是不是沈宴安的意思。
沈母告诉我,沈宴安说随便她处置。
我苦苦追寻了二十年的结果就是这么一个随便处置的恶果。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都小心翼翼地躲着沈宴安,也在尽心尽力地调养身体,我拿着孕检报告单找到了沈母。
“母亲,这是孕检报告单,情况一切稳定,您看……”沈母听到我叫她母亲,脸色一横“我可没承认你这个儿媳,我已经安排人给你母亲手术了,要不是宴安说只娶你一个人,怎么着我都得给他安排个其他的机会,不下蛋的鸡,真是白占着这个名头了。”
“妈”,沈宴安推开门:“你怎么在这?
我找妈有点事,你出去下”。
我拿着报告单正准备出去,沈宴安一把抓住我,正准备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