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麟说的对,最毒妇人心。你能嫁给他拿下一半的股份,确实够狠。”
我望着掌心被他拽红的印记,忽然觉得冷。
原来重来一世,在赵天麟眼里,我依旧是那个该下地狱的恶人。
“我......”
喉咙像被面粉堵住,发不出完整音节。
七年前嫁进赵家时,赵天麟笑着说要和我共创家业,转眼却成了刺向心口的刀。
“别装无辜了。”赵天虎突然凑近,呼出的酒气混着烟味扑面而来,
“你嫉妒天麟最爱的林晚晚,就想方设法害死她。”
“还装腔作势,妄想夺走厂子的更多股权,真是恶毒!”
记忆一一涌现。
去年暴雨夜,我守在车间调试新设备直到凌晨三点。
上个月董事会上,我据理力争拿下海外订单......
我以为这些辛苦会赢的赵天麟的真心,却没想到在他眼里,竟然都成了谋夺股份的算计。
他甚至还坚定认为我会杀人,这可是犯罪。
“林晚晚是自己摔下悬崖的!”我抓住他胳膊,指甲陷进布料,
“那天我根本没见过她!”
“狡辩。”他甩开我的手,金属工牌撞在铁门上当啷作响,
“天麟在晚晚身上找到了你衣服上的胸针,还说不是你!”
我望着他脸上笃定的嫌恶,突然觉得可笑。
原来在赵家人眼里,我永远是那个觊觎财产、心肠歹毒的外人。
“好。”我后退半步,
“你就守着你弟弟的谎话守在这儿吧。”
转身离开时,一滴滚烫的泪砸下。
我抹了把脸上的灰,转身要跑。
手腕突然被铁钳般的手掌扣住。
赵天虎的手指陷进我肉里,疼得我倒抽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