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瘫坐在地,看着肿成馒头的手,血珠顺着指缝滴在水泥地上。
“放我出去!”我捶打着门板,声音带着哭腔,
“粉尘遇火会爆炸的!”喉咙被烟尘呛得发苦,我不断叫喊着。
“装,接着装。”
赵天麟的声音竟然从身后传来。
他搂着林晚晚倚在门框,西装袖口露出情侣手表的表盘,
“地下室三天前刚检修过,你当我是傻子?”
林晚晚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逼近,香水味裹着恶意扑面而来。
啪的一声脆响,我的脸偏向一侧,口腔里泛起铁锈味。
“天麟哥哥,她手肿得好丑哦。我们抓到你的秘书刚才在后山鬼鬼祟祟的,还想狡辩!”
被推搡到我面前的秘书浑身发抖,工牌在胸前晃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