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一个又一个,进屋后无非还是那些话。
有些算了生辰八字,有些观了手相面相,也有算得准的,但终归都没算出最关键的一点。
钟阮星茶都喝了一壶,原本期待的目光逐渐暗淡下来,付岭推开门:“老板,还有最后一位。”
钟阮星有气无力地摆了下手:“算了,把钱付了让他走吧。”
付岭挠挠脑壳:“老板,这位不是我请的,他是自己来的,说想见见你们。”
自己来的?
难道是来蹭经验的?
罢了,也不差最后一个,钟阮星说:“那让他进来吧。”
一位穿着朴素僧衣的年轻和尚走了进来,合掌朝两人拜了一拜,才含笑坐下。钟阮星也双手合一回拜了一下:“大师好。”
僧人慈眉善目:“二位看上去很是苦恼。”
钟阮星接话:“可不是嘛,大师有什么法子吗?”
僧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两眼,不急不缓的:“万物轮转皆有缘由因果,时机未到,再多努力也是白费。二位不如接受新的身份,换一种人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钟阮星眼前一亮,刚才的颓丧一扫而光:“大师你看出来了是吗?时机什么时候才能到?”
宋谨行也神情凝重看向僧人。
僧人却只是笑笑,合掌拜了一拜便起身:“我此次前来,只是希望二位不再为此烦恼。万般人生皆是法相,不如好好体会个中滋味,时机一到,自然归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