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不会忘记,在一片嬉笑打闹里,她偷看他的时候,他也在笑,薄唇浅浅勾着,眼窝含笑。
一把火燎过,脸颊、耳朵、脖子,阵阵发烫发红。
她那一刻就知道自己沦陷了。
对这个男人,过目不忘。
赞助拉到后,加上张家诚的微信,方便联络,张家诚还说让她以后需要赞助随时找他。
那晚拉完赞助准备离开时,她在走廊上碰到了赵靳堂。
四目相对,心跳失衡。
他出去接电话又折回来,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看似不经意间询问一声:“你看了我很多次,我脸上有什么?”
周遭景物变得虚幻,只有他的轮廓分明。
她听到自己很轻的声音响起:“没有什么。”
她不认为这是搭讪,大概是随口一问。
赵靳堂淡淡道:“是么。”
她应了声:“嗯。”
“那是我产生错觉了。”他后退一步,端正神色:“抱歉,打搅了。”
这年她十九岁,太年轻,没经历过什么事,险些招架不住。
再之后,长达两个月没再跟他见过面。
他们就像是两条平行线,一路延伸到终点,不会有任何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