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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诚问她:“你叫什么来着?”

她说:“周凝,凝聚的凝。”

赵靳堂看她一眼,似乎记住了名字。

......谈完赞助回去,晚上毫无征兆下起雨,周凝没带伞,孤零零蹲在公交站等公交,心里浮起一股酸酸涨涨的感觉。

原来他不记得她。

一辆车子打着双闪停在路边,车窗降下,周凝有所感应抬起头一看,对上后座男人的视线,怔了几秒。

赵靳堂下车撑伞朝她走来:“等不到公交车?”

周凝:“不是。”

黑伞下的男人也穿着一身黑,握着伞柄那只手皮肤冷白,在夜色里仿佛镀了滤镜,骨节分明,长身而立,很矜贵的气质。

赵靳堂仿佛无意间路过,日行一善,随便做件好事:“下雨了,我送你。”

“不用,谢谢。”

赵靳堂笑了下:“是担心我是坏人,把你拐了?”

赵靳堂有一双洞悉她内心所想的玲珑心:“你可以拍张我的车牌发给你同学朋友,待会儿没有回去,可以让他们报警。”

他这么说,显得她不识好歹了。

“公交站不让停私家车,你再不跟我上车,司机要骂人了。”

稍后,车子很快发动驶入夜晚宽敞的车道。

她坐得笔直,不是很自在,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上了车,和他坐在后座。

有那么几秒的感觉,她觉得自己真的鬼迷心窍,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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