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有一段时间天天吹嘘,和沪圈大佬景家定下了娃娃亲。
所有人都嗤之以鼻,觉得这糟老头子又喝了蒙酒说胡话。
谁知景家恰逢巨变,一夕崩塌,全家都被下放到西北农村。
他们才知道,爷爷没说谎,当年景老爷子喝糊涂的时候真的许下了这门亲事。
我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成为了景商礼的妻子。
人人都说我命好,景家大少爷没有落魄根本不会看我这只山沟里的野鸡一眼。
婚后我一点点收敛了脾气,从远近闻名的小辣椒变成了温婉的妻子。
面对着我无微不至的照顾,景商礼也只会厌恶地皱起眉头:
收起你那点小心思,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早晚会离开,在此之前,你扮演好我妻子的角色就行。
后来他同一起下乡的女知青打得火热。
我一直等着他回头,直到有一天,我听到他许诺:
我会和陆秧离婚,带你回沪市。
我气不过上前争论,却被踹下了湍急的河流。
被救上来后,我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冲着边上的人疑惑地开口:
同志,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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