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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刺激过的嗓子一疼,突然呛咳起来。

冷气割裂气管,剧痛。

我弯下腰,扶着路灯杆,刚才喝下去的酒液开始在胃里翻腾,呛得眼泪直流。

傅祯站在我旁边,冷眼看着。

出租车缓缓停在我面前,司机从里面探出头,是去万禾公馆吗?

是。

我撑着膝盖,站起来,喘了口气去拉车门,突然被人抓住了胳膊,拖过去。

猝不及防地撞进傅祯的怀里,他问: 你去那儿干什么?

万禾公馆是富人区,轻易不会放人进去。

我潦草去推傅祯的手,被他反手抓住手腕。

滚烫的体温贴着皮肤,传进了心口。

我挣了两下,没挣开,抬头望着傅祯沉暗不明的脸色,傅总想说什么?

他抿唇,黑眸深沉平静,看不清情绪。

冷风呼啸,吹乱了我的头发。

我扯起嘴角,说出了他的想法,您跟别人一样,认为我赚的钱不干净是吧?

一个月五万,够吗?

傅祯冷着脸打断了我的话。

什么意思?

傅祯的眼底终于浮现出一层讥诮,不是缺钱吗?五万,十万,不够你来开?

我突然扬起手,响亮的巴掌声响彻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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