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不会是想赖账吧?”
钟离溯挑眉,“你以为我像你?”
她不明白,像单宴这样二十岁的小男生怎么脸皮会这么厚。
当初他在大街上缠着她办卡,还自以为帅气的壁咚她,她被缠得烦了,无奈充了一万。
结果这小子三天两头逮着她薅,每周雷打不动的打电话催她来练拳。
单宴舌尖顶了顶上颚,上前两步再次将人壁咚,控制在他的臂弯下。
“姐姐,你要实在不想请客......”他视线上下扫视,语气暧昧:“肉偿也可以啊。”
肉偿?就他?
电话铃声忽然响起。
钟离溯将汗巾扔在男人头上盖住视线,一把将其推开,拿起电话走向吸烟区。
“毛都没长齐,还学人耍流氓?”
单宴抓下裹挟着皂角与钟离溯气息的汗巾,在钟离溯看不见的背后,顶级过肺。
“宴哥,你好像个变态啊。”前台小陈打水路过,就见自家老板捧着汗巾疯狂吸入。
单宴抬起头,露出小虎牙,一脚踹了过去:“奖金不想要了是吧?”
小陈举手投降,“宴哥!宴少!宴爷!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