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敛重新仰靠在椅子上,烦躁的搓着脖子,一想到自己居然在生理上对一个小傻子动情,他难受的抓心挠肝。
去到卧室,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满是姜郁。
还有那片连绵不绝的雾山。
一夜三眠。
次次都春色盎然。
最后索性穿衣出去,开着越野车离开营地,月色下,他在那片无垠的黄沙上疯狂疾驰,直到天色熹微,东方漫来薄红。
贺敛站在车顶,将上衣脱掉,张开双臂迎着劲风大口喘着气。
低头看了一眼久久不能平静的老朋友。
他仰起头:“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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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楼里,苏合拿着姜郁的脏衣服正准备下楼,迎面碰到顾管家,她忙拿出最灿烂的笑容来:“顾叔!”
但那笑意不达眼底。
距离贺敛离开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月,姜郁只交出了一幅画,顾管家拿着宋雪妍的嘱咐当金牌玉令,隔三差五的过来骚扰姜郁。
看到这个老登,苏合忍不住心里作呕。
顾管家绕过她,瞧着坐在地上乖乖画画的姜郁,女孩伏着身子,白皙的脖颈像是天然的美玉,在他眼中展露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