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敲缸壁,往里倒进去一盆阿拉斯加黑鳕鱼。
见他试探着叼走一块。
我才松一口气,跟他谈判:
我保证每天只抽你一管血,不会再做出其他伤害你的举动。
同时,我不会让人发现你在这里。你只要给我提供实验样本,我会确保你的安全。一年后,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放你回家。
最后,你在这想吃什么,或者缺什么,尽管告诉我,我都会满足你。
虞渊镜隔着玻璃跟我对视。
两秒后,他凑上前来,就这么歪头看着我,抱着鱼啃的爪子慢慢松开。
像在思考。
我趁热打铁,持续威逼: 你不答应的话,我会像刚才那样揍你。
他用爪子捂着脑袋,快速摇摇头。
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我伸出手指,点在玻璃上,
你答应的话,把爪子扣上来。
他将利爪变成修长人手,隔着玻璃与我的掌心相对。
就这样,我坑蒙拐骗地,把他放在实验室里养了一年。
他从抗拒当实验品,到后来每天守在实验室门口等我,主动把手伸出来说抽吧。
这样的转变只用了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