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郁绵软的语气扑面,贺敛垂眸,见她急的有些眼红,生生按住怒意:“阿郁乖,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咱不要,啊。”
姜郁却执意伸手,喃喃着:“我要……”
嗡——
看着她朦胧的瞳孔,贺敛的脑神经断触了一瞬,反应排山倒海而来,烧的他口干舌燥,浑身上下都紧绷着。
这个味道见效好快。
不对,是出奇的快!
“……给我。”
女孩仍旧委屈的诉求着。
贺敛喘的急促,提着姜郁跪坐在身前,拨开衣摆去解她裤腰的鞋带。
偏偏刚才系的太紧,给自己设下了难关!
扣的他连指尖都在隐隐作痛。
男人的额角凝着汗,打湿了墨黑的碎发,姜郁盯着他着急又无措的手,浓密的羽睫缓缓下垂,漫出悄然的无奈。
快点吧。
她腿都跪麻了。
隔天,雨过天晴。
整座老宅都泛着一股清凉的湿气,雾霭自四面山腰处漂浮而来,将昨晚连绵不绝的春潮掩藏在其中。
正堂里,宋谦看着对面坐着的两人,暗生不快的蹙眉。
弟弟和小妹怎么来了?
他掀开茶盖看了一眼水色:“出什么事了?”
宋逊和宋纪棠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冷笑。
大哥可真够贼的,想吃独食。
谁不知道贺敛来老宅了,想巴结这位金州太子爷的人可不止宋谦一个,就算在贺敛面前多露露面,留个印象也好。
宋逊:“怕大哥招待不周,我和纪棠过来瞧瞧。”
宋雪妍听到这话,端了端身子,并未对长辈拿出该有的恭敬。
宋纪棠冷淡的瞄她一瞬,又尖声开口:“雪妍,你今天这身旗袍可真是好看啊,我记得平时你都不舍得拿出来穿的吧。”
宋雪妍微微扬起腻白的脖颈,笑而不语。
这可是一件非遗传承人手工制的旗袍,不论是钩针还是染色,所用技术都是有上百年历史的,不提价格,光是制作就要耗费大量的时间。
虽然她不喜欢这位小姑,但宋纪棠说的没错,若不是为了见贺敛,她也不会把这压箱底的中奢制品拿出来。
正说着,外面有女佣清脆扬声:“贺先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