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妥协,尾音好像带着哭腔:
你别哭……那我把馄饨放门口,你记得吃……
门后,我眼底一片清明,哪有半分大哭后的狼狈?
我打开门。
不是塑料盒。
而是一个咕嘟冒烟的小电锅。
一张纸条压在锅下。
字体苍劲有力,和写它的人一样固执: 刚煮好的,小心烫。
下一行字迹还没干: 你受苦了。多休息,改天我再来看你。
……又是这句: 你受苦了。
为什么每个人都在说这句话?
就因为那被囚禁的三个月?
我凑近纸条轻轻嗅了嗅。
似乎还能闻到钟郁身上清淡的须后水的味道。
那三个月……
是我这辈子最美好的日子啊。
我到底,
要怎么告诉钟郁这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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