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诧然: 这位将军战死沙场,马革裹尸。
将军?
可我记得,那分明是个文臣。
她精致的眉眼看向我: 太后娘娘,您是不是记错了?
我又记错了?
我揉揉眉心,额角不住地钝痛撕扯。
我终于受不住了: 回宫。
后来我才恍然。
原来那是我离真相最近的一次。
4
我的头愈发地疼。
但我仍强撑着亲临军营。
新帝尚为太子之时,曾隐姓埋名进军营两年之久,后一举歼灭外敌,赢得民心。
我想这两年朝夕相处,日夜同宿,总能留下些蛛丝马迹。
我召见了同营帐的士兵。
士兵抓耳挠腮了好一会儿,才道:
回太后娘娘,皇上那会儿倒没什么不妥之举,若真要说的话,倒真有一处怪癖。
行军很难得的便是洗澡,偶遇溪流河水,众军士皆喜不自胜,唯独皇上不曾下水梳洗。
我心头一震。
进军队是我安排的。
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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