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听着这声称谓,我只觉讽刺。
我没有回应他,目光执拗地看着贺宴舟,像是今天非要一个答案。
他捏着眉心,眼底是被头痛折磨的烦躁,他迫切地想回头寻声音的主人。
我的胡搅蛮缠让他逐渐失去了耐心,仓促回头。
大厅正中间的钟声在午夜回荡,震得我心口发麻。
历经两世,当贺宴舟再次看见那张出现在梦里无数次的脸时。
我再也没机会等来他的回答。
我决绝转身大步朝外走去,不去听身后钟晚的哭声,以及那一句被我故意拦了许久……
声音充满歉意愧疚却温柔缱绻的一句:
我的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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