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正不耐烦地裹紧被子,背对着我大声地呼吸叹气。我心里压了块大石头,也死死压着喉舌。雨声嘈杂,深夜寂静,我听见我的心,机械地跳动。“铃岚?”身边的人不说话。“铃岚?”她一下子翻起来,被子被卷得高高,我身上冷得一激灵。“陆子期,你大半夜不睡觉想干嘛?”我不知所措地看着她。这五年,她从来没跟我急过眼。“我——”“你有什么话直说好吗?说完睡觉,我明天很忙。”“铃岚,我今天去除了一些死肉,伤口很疼。”我觉得很委屈,因为她没有在我需要的时候陪着我,也没有仔细听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