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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挡在两人面前,暴怒吼道:“林望舒,别忘了你是谁的妻子,也许你当着我的面跟别的野男人亲密!”

“把手松开,松开听见了吗!”他眼眶通红,整个人犹如被激怒的雄狮,看谁都带着杀意。

程知许抬头,朝他投去挑衅的眼神,“向先生,请你体面些,不要随意骚扰造谣一位优秀的女性,好吗?”

“更何况,望舒是我的太太,她和我亲密不是天经地义的吗?”程知许晃了晃十指相扣的双手,上面的戒指折射着耀眼的光芒。

看戏的宾客,发出细细碎碎的讨论。

“这向庭洲之前娶的老婆,不是叫什么曲盼盼吗?怎么突然发疯认错老婆?”

“要我说,他可不是发疯,兴许是知道自己没本事,想攀附林小姐这位金融天才,届时随便几个指点,都够他那公司吃好几年的了。”

如此直白的讽刺,宴会中瞬间响起嘲笑。

向庭洲阴沉着脸,甚至不敢反驳解释。

谁让他现在的地位不如从前,在场的他一个都得罪不起。

一边是投行大佬程知许,一边是日落西山的自己,无形的自卑深深挤压着他的尊严。

他深吸一口气,极力压制着怒火,再次开口:“林望舒是我的妻子,这一点毋庸置疑,我和她还有事情没解决,你一个无关人的就不用插手了,识相点离开不好吗?”

在林望舒的面前,他必须强撑着尊严,尤其是她旁边还有着这样的男人存在。

程知许俊朗的脸上,浮现一丝不屑,毫不畏惧的与他四目相对,火药味瞬间蔓延全场。

下一秒,两人同时出拳攻击对方,周围的桌椅酒杯纷纷被打碎。

他们使出了全部力气,都将对方视为了生死仇敌。

“就你这样的烂货,也配攀附林望舒,从前你伤害她,如今我就替她讨回来。”程知许一拳打在向庭洲的脸颊处,骨裂声清脆响起。

向庭洲的嘴角溢出鲜血,他咬着后槽牙吐出血水,“无论如何,她爱的都是我,而不是你!”

自始至终,他坚信林望舒依然爱自己。

而这种自信,来源于林望舒在他们七年的婚姻里,日复一日的卑微讨好,连一丝怨言也不曾有过。

闻听此言,林望舒上前一步冷漠的看着他,字字珠玑:“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爱一个断根的男人?不......你甚至连男人都算不上。”

“你抛弃糟糠妻,转而跟我的好朋友上床,甚至纵容曲盼盼的所作所为,间接性害死了自己的母亲,无论从哪方面看,你简直是畜生不如。”

她每说一句,向庭洲的脸色便惨淡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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