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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景独栋别墅——

程知许赤裸着上半身,腰间的伤口正在往外渗血,“嘶......望舒,那个废物打起人来还挺疼的,不过我也没让他痛快。”

说这话时,他眼睛亮亮的,直勾勾盯着林望舒,像极了那些等待夸奖的小狗。

林望舒夹起棉签球,放进消毒水里面浸湿,一遍又一遍动作温柔的擦拭着,“少嘴贫,他拿玻璃刺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躲?”

“向庭洲这个人,狂妄自大又偏执,我不想再与他产生任何瓜葛,等处理完国内的项目,我想第一时间回国外。”

她一边涂药膏,另一边取过纱布俯身靠近程知许,纤纤细手围绕着他的腰间包扎。

她轻柔的呼吸,落在程知许的鼻尖,像根羽毛一样在心里来回抚摸,既心痒又难耐。

待伤口包扎好后,程知许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其圈进自己的怀里,一股特有的栀子花香钻进鼻尖。

“林望舒,你都不夸我,我可是为了你流血又流泪。”他声音闷闷的,委屈极了。

林望舒轻笑一声,伸出柔软食指,顺着他的脖颈慢慢攀升,随即凑近红透了的耳朵旁,无情拆穿道:“程知许别装了,你可是跆拳道黑带,足以将向庭洲压着打,可你还是受伤了,为什么?”

她摸透了程知许的小心思,无非就是博自己怜爱。

可惜,她不吃这一套。

眼见被拆穿,程知许收起委屈的神色,“林望舒,你每次都能把我猜得透透的,一点都不好玩,我这辈子啊算是栽在你身上了。”

“幸好,你答应跟我结婚,不然我怕是一辈子都要为了你终身不娶,算了......反正你再冷我也会一直靠近。”

在国外的三年时间里,他策划了九十九次求婚,无一例外都被林望舒拒绝。

直到,山体滑坡雪崩,他救下奄奄一息的林望舒,自己则重伤昏迷几近休克,他以最后遗愿的方式求婚。

那时,林望舒没有丝毫犹豫,当着他的面将戒指戴在手上,找来了神父宣读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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