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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喝了一点酒,盛凌就醉得彻底了。

眼下正抱着旁边向杭的胳膊号啕大哭、涕泗横流。

贺聿琛看向他的目光带了些怜悯。

转而心里又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脑残吗这不是,有这么多眼泪,昨天怎么不抱着他前妻大腿哭?

啧啧。

贺聿琛可怜他,但实在是无法共情他。

但见他哭的这么惨,他也说不出口要提前走的话。

于是他只是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就一个人走到阳台上抽烟。

他在二楼阳台,阳台从室内延伸出去一块,能完整看到整个夜空,空气不错。

贺聿琛觉得整个身心都舒服了些。

正准备点燃手里的烟,目光突然落到一楼阳台一个躺在吊椅上的身影。

这里阳台每层都是错落排布的,所以他可以完整看到一楼阳台。

但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只能看到楼下那人歪斜靠着吊椅的头颅和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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