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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城冷眼看着他,冷笑一声:“你何德何能,受的起马某的银子,这银子是马某孝敬二老的,且马营兄弟人人有份,与你何干?”

一句话就把丁文朝呛住了,翻着白眼也不知道会不会憋出内伤。

丁父是个老实巴交的庄户人,慌忙推拒,马城冷脸换成笑脸,解释起来,丁父听说马营兄弟家家有银子拿,又推拒了一番这才收了。马城看着感恩戴德的丁父,微微一笑,送礼也是一门学问,笼络下属学问就更大了,一个团队,一支部队,做长官的最重要是一碗水端平了,这都是前世学到的经验教训呀。

不这样做,丁家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收银子的。

银子收了,气氛立刻就不一样了,丁父丁母,简直把马城当成了观音菩萨座前的善财童子,奉为上宾了。

丁家娘子也在厢房里和白氏有说有笑,把猪胸脯肉炒的香气扑鼻。

鸠占雀巢,丁文朝青肿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明明是在自己家里,偏偏被当成个外人了,妻儿父亲都围着别人转,郁闷的简直要吐血了。

直到丁家娘子把喷香的肉食端上了桌,马城才冷笑道:“你也坐吧。”

郁闷的丁文朝也站累了,刚想坐下,就被丁父突然一拍桌子,黑着一张老脸训斥了。

虽然是个佝偻的小老头,可这也是一家之主,丁父黑着脸发起脾气,也是很威严的:“跪下!”

郁闷的丁文朝扑通跪下了,这可是大明朝,父要子跪,那就一定要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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