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色调的卧室里,水晶吊灯摇晃。
黎夏身体猛地一阵颤抖,久久失神的美眸猛地一闭。
她的长睫因为溢出的泪水而湿漉漉的粘在一起。
红唇因为想要抑住溢出喉咙的声音而被贝齿紧紧咬住,泛出血痕。
纤长的脖颈无力的向后仰去,一缕黑发贴在颈侧又为她增加了几分脆弱感。
贺聿琛眸底暗流涌动,凝视着眼前的画面。
黎夏眨了眨眼睛,努力让自己从这种目眩神迷的余韵中抽离。
“一次就可以了。”
沙哑的声音制止了贺聿琛想要继续的动作。
贺聿琛僵了一瞬,眸底的欲望渐渐褪去。
他扯起唇角笑了一下,语气有些嘲讽:“贺太太做事倒是很有规章,说一不二。”
黎夏习惯了他说话阴阳怪气,也没有生气。
闭上眼睛细细感受着身体所有细微的颤抖逐渐消失,旖旎的气氛散去,极高的室温逐渐恢复正常。
此刻才感受到身体中异样的存在感,在神志清醒之后显得异常明显。
她皱了皱眉头,用手抵上他胸前结实的肌肉,把他往后推,声音有些飘忽:“起来。”
白皙细嫩的手和鼓起的肌肉对比刺眼,撩动着人的视觉神经。
贺聿琛扫了一眼,毫不留恋的起身,一把扯过旁边的薄被扔在她身上,“我明天去出差,半个月不回家。”
黎夏闻言皱了皱眉,快速算了一下,“下个月十五号记得回来,我排卵期。”
贺聿琛的面色彻底冷了下去,点了点头,自行走进浴室,没有再说话。
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黎夏则立刻无力的躺平,想要重新积蓄一下刚刚被过度耗空的体力。
为什么每次都这么累,刚刚黎夏几乎要哭出来,整个人像被深海里的水紧紧包围,无法挣脱,脑子都是缺氧的状态。
而贺聿琛却像是完成了一个不轻不重的日常任务一样,不见丝毫疲态。
幸好一次就可以。
等贺聿琛从更衣室走出来,黎夏看了看他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金色腕表,问道“你要出去?”
贺聿琛勾起嘴角,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没再看一眼黎夏,也没有多说,嗓音冷漠:“有事。”
黎夏识趣地没再多问,既然他不想说的事情,自己也不需要了解太多。
她也坐起身,捡起地毯上皱成一团的真丝吊带睡裙穿上。
然后略有些不愉快的冲门口的贺聿琛要求道:“下次不要掐我的腰,手掌印几天下不去!”
回应她的是“啪嗒”一声,门被合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