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当年写的‘寒水断律’，就是击溃日本粮食证券的核心引擎。”

和尚默然。

良久，他缓缓将扫帚放下。

“我答应你，但我有条件。”

“说。”

“我要见他。”

夜·上海·艾力克江公寓

回到家的艾力克江，发现客厅灯是亮的。

他打开门，意外地看到娜依端坐在沙发，面前是一杯未动的热红茶。

她看上去有些疲惫，手中拿着那本泛黄的笔记本。

“我回来了。”

“我知道。”艾力克江走过去，坐在她对面。

“你带回了答案？”

“也带回了更多问题。”娜依抬头，神情认真，“艾力，我现在确定，我母亲就是卡斯特罗家族试验计划的对象，而我，是那场试验唯一存活的孩子。”

艾力克江怔住。

娜依轻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第一次见你就有一种熟悉感吗？”

他没回答。

娜依拿出一张旧照片。照片里是一个面容模糊的男婴和一个手握羊奶瓶的女婴。

“那时候，你也在那所孤儿所里。”

艾力克江心中震荡。原来命运从那一刻起，早已交错。

“你还爱我吗？”娜依望着他，声音轻得像风。

他走过去，轻轻将她拥入怀中。

“我爱你，是因为你活着走回来。不是因为过去。”

两人沉默相拥。

窗外月色如霜，破碎而纯净。

第二天·九指盟堂口

韩卓手中捧着一张照片，照片里赫然是一具倒在雪地中的尸体。

“这是我们在格鲁吉亚找到的疑似‘第九眼’成员，已经死了，但你猜她是谁的旧识？”

艾力克江扫了一眼，眼神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