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婉还在一旁喋喋不休地指责医生:
“你们怎么能把病人放在走廊!”
“这大冬天的,多冷啊!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我一把拉住她,不让她继续干扰医生。
“医药费都没交,没把人赶出去就不错了,毕竟你这个做女儿的,连来都不来。”
我的语气里充满了讽刺。
她下意识地想反驳,又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她眼眶通红,带着哭腔说:“沈凡一,你陪我去交费,我一个人好怕。”
她难得的示弱,却换不来我一丝怜惜。
五年,整整五年,我掏心掏肺地对她好,换来的却是无止境的背叛和羞辱。
如今我是真的不想再忍了。
但我还是陪她去了。
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岳父,为了我那已经去世的岳母。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