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依珊脸色一边,转身哭诉:“叙白......我知道的,我是为了救你才毁容,她这么诋毁我,我不如死了算了!”
“给珊珊道歉!”沈叙白的眉头越拧越深。
童烟凄然一笑:“你休想。”
她无所谓的眼神令沈叙白浑身不爽,立马下令:“给她多穿几件衣服,跪在这三伏天里,跪到我满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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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欠我的,欠我母亲的!”
沈叙白终于暴露了真面目,他恶狠狠地警告童烟,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童烟被两个人架着,披上两层厚厚的衣服,里三层外三层。
炎热的酷暑下,童烟跪在院子里,她也不用等一个月了,现在就想走。
沈叙白和陆依珊在里面亲热,童烟让下人帮忙通报,没有人愿意搭理她。
童烟心灰意冷,记忆中,沈叙白总是桀骜不驯,他谁都不怕。
在大张旗鼓地宣布迎娶童烟时,北城许多小姐太太都看不起童烟,觉得她如今没有背景身份,上不得台面,还不如那风满楼里的ji 女。
这些不堪的词汇太多了,童烟不想给沈叙白带来压力,每次都选择自己抗。
但沈叙白却明目张胆地带童烟骑马,二人逛遍了整个北城。
他更是大声宣誓,紧紧牵着童烟的手,给足了她安全感,说:“我沈叙白此生,非童烟不娶,不日她将是本督军的夫人,谁再敢嚼舌根,我拔了他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