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婷忙阻止。
“你当白君是你的仆人呀,也不看看什么时间了。
白君,听说公司对面新开了一家泰餐厅,我们去那儿吃晚餐吧。”
叶倩笑着凑上来。
“泰餐呀,我最喜欢了,姐我要跟你们一起去。”
三人说说笑笑就要出门,我低声道:“婷婷,那这文件……”
“明天再说。”
说着锁上杂物室的门。
“陈宇我警告你,在我回来之前要是敢私自开锁我一定会送这老太婆去坐牢的。”
午夜,我守在杂物室门口,听着我妈声撕裂竭的咳嗽声,我的心都要碎了。
“小宇呀,妈肚子饿了,能给妈吃个馒头吗?”
叶婷到现在还没回来,我实在忍不了了,开车追去了那家泰餐厅。
一问才知,叶婷晚上好像喝多了,被方白君送去了酒店。
总统套房中,叶婷一脸酒气,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方白君披着浴巾,正在往梅子汤里倒白色的粉末。
猛然抬头,见了鬼一般大惊失色。
我咬着牙问道:“你想喂我老婆喝什么?”
卧室里,叶婷发出妩媚的声音。
“白君,醒酒汤还没好吗,我好难受。”
杯子落地摔了个粉碎,方白君愣在那里,我进屋二话不说抱起叶婷要离开。
她却是激动起来。
“陈宇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见我无动于衷,她情急之下取下发饰重重扎在我肩膀上。
比起心里的痛,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我缓缓放下她。
叶婷也反应过来她过激了。
“陈宇你……”
但很快转惊为怒。
“陈宇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低声道:“婷婷,这是什么地方。
你作为有夫之妇,跟他来这种地方合适吗?”
她更愤怒了。
“陈宇,你拿我叶婷当什么人了!
我只不过是晚餐喝多了,需要找个地方休息,白君本来说要送我回家的,但是泰餐厅离家太远了。
是我提出就近找个酒店,心里肮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
我不和她废话,猛地抓住方白君的领子把他怼到墙上。
“你刚才往茶里加的什么,你要是男人的话就说实话!”
“我……我什么也没加呀,哦,是白糖,陈宇"
大哥你也知道叶总喜欢甜食。”
“放屁,你敢喝吗?”
“这都撒在地上还要怎么喝。”
我用餐巾沾起茶水。
“里面加了什么,拿到医院一验便知。”
方白君慌了,叶婷忍不住大喊:“陈宇,你到底还要无理取闹到什么时候!
赶紧向白君赔不是,惹怒了他,明天就送你妈去坐牢。”
我自嘲的大笑。
“对不起方秘书,我向你道歉。
这是我老婆,您请便,需要套子吗,我去帮你们买。
我现在只想救我妈,婷婷,能把阁楼钥匙给我了吗?”
叶婷气得跺脚。
“陈宇你疯了!”
叶婷沉默了许久,最后冷冷地说了一句。
“陈宇,我们离婚吧,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了,你变了。”
我只是摇头,结婚五年了,到底是我变了还是你变了?
不过都不重要了,一切都该结束了,我释然地一笑。
“是,我变了,离吧。”
叶婷红了眼眶。
“你连哄都不愿意哄哄我了吗,连挽回一下都不愿意尝试?”
我冷声道:“婷婷,那还有意义吗?
股份是你的,房子是你的,我只要女儿,还有我妈。”
她掏出杂物间的钥匙,重重摔在我脸上,哭着跑出酒店。
我转身欲走,突然脑子变得昏昏沉沉,白天受伤的手传来一阵难耐的瘙痒。
我栽在方白君面前,这时见同样喝多了的叶倩从隔壁房走出来。
我如同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吃力地把钥匙递给她。
“倩倩,去救我妈,求你了,赶快……”
她有些失措,没明白我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但还是勉强接下钥匙。
……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医院病床上醒来。
医生说我被毒蛇咬了,蛇毒发作,他们花了八个小时才把我抢救过来。
要是晚到医院一分钟可能人已经没了。
“说来也是奇怪,你中毒的蛇品种在本地区并无分布,而且你的身上也并无蛇咬过的伤口。”
我低头看向手上的伤口,陷入沉思。
突然抬起头。
“医生,今天几号了?”
“十八号呀。”
我猛地坐起,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在医院躺了整整十天,期间叶婷不曾"
“倩倩,去救我妈,求你了,赶快……”
她有些失措,没明白我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但还是勉强接下钥匙。
……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医院病床上醒来。
医生说我被毒蛇咬了,蛇毒发作,他们花了八个小时才把我抢救过来。
要是晚到医院一分钟可能人已经没了。
“说来也是奇怪,你中毒的蛇品种在本地区并无分布,而且你的身上也并无蛇咬过的伤口。”
我低头看向手上的伤口,陷入沉思。
突然抬起头。
“医生,今天几号了?”
“十八号呀。”
我猛地坐起,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在医院躺了整整十天,期间叶婷不曾来探望过一眼。
我刚出医院,突然看见她的车停在路口。
她是专程给我送离婚协议书过来的。
我利索地签了字,她主动开车送我回家,家中大门紧闭,我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几天家里都没有人?”
叶婷说那晚她离开酒店身心受到重创,给全托幼儿园老师打了个电话好好照顾我们女儿,之后就开车到海边的度假山庄散心去了,今早才从沿海回来。
我脸色突变,冲上去猛按门铃,果然里面无人回应。
我激动地大喊。
“叶倩呢,她怎么也不在家?”
叶婷一副失措的样子。
“你还不了解倩倩吗,那疯丫头经常和朋友外出。”
随即打了通电话,无人接听。
我猛地撞开大门,随后用消防斧砸开阁楼的锁头。
昏暗的杂物室传来一阵恶臭,我妈正蜷缩在墙角。
打开刺眼的灯,尸体已经发绿,死亡时间起码有一个礼拜了。
我双膝重重地砸在地板上,指甲嵌进皮肉之中,发出声嘶力竭的呐喊。
“老天爷呀!”
叶婷被吓蒙了,扑通一声坐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