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戳脊梁骨的声音把童烟从回忆里拉出来。
她苦涩地摇摇头,鼻子一酸,十分委屈。
差点忘了,在童烟最爱沈叙白的时候,沈夫人逝世了。
而陆依珊信口雌黄,污蔑童烟是她与沈老爷纠缠不清,才间接加重了沈夫人的病逝。
那之后,沈叙白恨透了她,每天变着法地折磨她。
但实际上不是的,童烟突然加快了动作,她拼命擦地,擦地上的污渍,仿佛只要擦干净了就能还她清白。
“不是我,不是我。”
“真的不是我。”
她一边擦,一边碎碎念。
童烟连见都没见过沈夫人。
她多次向沈叙白解释,可他不相信,只一心听陆依珊的教唆。
目睹床单上的暧昧痕迹,与用掉的四五只风流如意袋,童烟的心再次遭受重创。
她吸了吸鼻子,安慰自己:“再过一个月,我便能彻底离开这里了。”
既然沈叙白从头到尾只拿童烟当替身,那她也没必要再待下去自取其辱。
童烟想,她可以走向沈叙白九十九步,可最后一步是尊严,她不想再继续卑微的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