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跪了一夜,她双腿发软,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手肘立马磕红。
她眉宇间一闪而逝的嫌恶落入沈叙白眼中,令他顿时皱起了眉。
“装什么?”他上前一步,掐灭烟,立马捏起童烟的手腕,语调染上讥讽:“都跟我这样了,还立什么贞节牌坊,你不就喜欢这一套吗?给我拿着!”
说罢,沈叙白将那东西强行塞进童烟手里。
这不是别的,正是她亲自做的风流如意袋,避孕用的。
上面还挂着能拉丝的东西,里面则是 ru白色的不明液体。
这可恶心坏了童烟,她仅仅是看了一眼,胃里便止不住地翻江倒海,发出作呕的声音。
“童烟!”
她的反应惹怒了沈叙白。
他掐住童烟的脖子,声若寒烟:“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有这么大反应?你不是说爱我,不是为了我什么都能做吗?这可都是我的东西,你这就嫌弃了?”
沈叙白面色发狠,眸间透露出一股偏执的占有欲,他强迫童烟张嘴,就要把那东西灌进去。
“放开我!你放开我!”
童烟拼死挣扎着,头一歪,里面的液体洒了她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