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小声点,沈少爷是新上任的督军,风头大着呢,小心给你关起来!”
童烟正要被盖上盖头时,陆依珊闯入,她撕下盖头,二话不说甩了童烟一个巴掌,怒斥:“你不去给沈老爷陪葬,竟然妄想嫁给叙白,我这个正夫人都还没进门,你凑什么热闹!”
这些都落入沈叙白眼中,他没阻止,而是默许陆依珊的霸凌。
童烟站起来,淡泊又无所畏惧地看向陆依珊,摸上自己的脸,说:“他既视你为白月光,何不让他放弃娶我,怎么?这点事都做不到,看来你的地位也不过如此。”
“你!”
陆依珊气急败坏,眼尖的她瞧见沈叙白站在廊下,顿时心生一计。
她对核桃仁过敏,立马自导自演了一出戏。
“我与叙白自幼情投意合,为了救他右脸毁容,你还要逼我吃核桃仁,吃多了这个我真的会死的!”说罢,陆依珊打翻童烟眼前的一盘核桃仁,洒了一地。
廊下的沈叙白听闻动静,快速走进来扶起陆依珊。
“怎么样?没事吧珊珊?”
沈叙白十分紧张地检查陆依珊的口鼻,将里面的一颗核桃仁吐出来。
陆依珊拼命咳嗽,小脸通红,委屈地说:“算了叙白,姐姐向来善妒,也不过是太在意你了,我没事的,咳咳......”
奸计得逞,沈叙白脸色倏地沉下来。
他凝视着童烟,语气又臭又冷,毫不客气地呵斥道:“你不过是我娶进门的贱妾,真以为我爱上你了?当初不过是看你与珊珊有几分相似,可怜你罢了!”
沈叙白顿了顿,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眼眸中似乎在酝酿一场暴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