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样来来回回这么折腾。
我指甲掐进掌心,喉咙发紧,刚要喊他名字,他却已经摔门离开了。
保姆和管家从走廊经过,故意放大音量:
“搞不懂陆总,养着仇人的女儿当金丝雀?要我早弄死她了。”
“谁说不是呢,要不是当年她爸害得陆总家破人亡,哪能让这贱人住别墅?”
“可是……当年她都没出生,……”
“呸!那她也该死!”
等她们走远后,整个屋子安静得瘆人。
我盯着床边那张泛黄的 B 超单,那是孩子留下的唯一东西。
接下来一周,陆蚀彻底消失在我生活里。
但是蓝宝不见了。
是妈妈养的一只蓝眼睛波斯猫,会乖乖的蹲在柜子旁陪着我,眼里都是温顺。
我哭的时候,它会过来卧在我的怀里,舔我的手。
它是我这十年痛苦里的唯一慰藉,它年纪大了以后,每次吃饭,都是我一口一口喂它。
我找遍了全家,才看到陆蚀的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