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眸盯着他皮鞋上的血渍,只是机械地摇头:
“没有。照顾茉茉是我的本分。”
“她出事,是我的错。”
凡是跟陆茉茉沾边的事,他连证据都懒得找,直接就给我定罪。
陆茉茉手指被纸划破,他说我虐待她。
陆茉茉说头疼,他说我把病气传给了她。
几天前,陆茉茉突然捂着心口倒在沙发上,医生从她常喝的安神药里检测出洋地黄。
陆蚀掐着我的后颈将我抵在墙上,眼都红了:
“果然是你。”
他根本不听我辩解,再一次像拖死狗一样把我拽进手术室。
冰冷的手术刀划开我的胸膛,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被生生剜出,而我腹中六个月大的胎儿,也在这场暴行中没了气息。
等我再醒过来,肚子瘪了,心脏没了,胸口只剩冰冷的人工心脏在嗡嗡响。
这是被他剖出来的第十八个孩子,也是唯一一个长出小手小脚的孩子。
每次想起孕检时看到的小手小脚,我都疼得喘不过气。
以前我哭着求他听我解释,他说我装可怜博同情,现在想想,倒不如都认下。
他瞥见供桌上的小相框,脸色瞬间阴沉。
我心里一慌,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