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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我还以为有多带种,原来也是个软蛋!”他对着周围的小弟们叫嚣道,“看来靓坤这个表弟也不过如此嘛!被老子几句话就吓得屁滚尿流了!”

小弟们立刻跟着起哄,酒吧里的紧张气氛瞬间被吹嘘和嘲笑所取代。

只有笑面虎没有笑。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挥之不去的疑虑。

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吗?

那个叫叶天的年轻人,从进门到离开,眼神始终冷静得可怕。

那种沉稳和气度,绝不是一个会被几句场面话吓跑的人。

他大费周章地从港岛跑到元朗来,难道就是为了专程过来自取其辱,给自己找不痛快的?

这在逻辑上根本说不通。

乌鸦可没有想那么多,他一屁股坐回卡座,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不屑地说道:“哼,想让老子给他当枪使?真当老子是傻逼啊!要不是看在他现在还能把洪兴那边搞得一团乱,让咱们好浑水摸鱼,今天他根本别想竖着从这里走出去!”

在他看来,叶天就是一条被洪兴追杀的丧家之犬,想来东星寻求庇护,甚至妄想借东星的力量去反咬洪兴。

这种异想天开的请求,他怎么可能答应。

“喝酒!喝酒!”乌鸦招呼着,试图用酒精冲淡刚才那一丝不爽。

笑面虎端起酒杯,却没有喝。他看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重要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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