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茉小姐想在后花园建座玻璃花房,她说您以前总爱摆弄花草,想请您帮忙规划一下。”
我惊得抬头对上秘书的眼睛。
后院那棵樱花树下,埋着我早产夭折的孩子。
3
我撞开后花园铁门时,陆茉茉正指挥着工人挖掘,三条狗在一旁流着口水。
我腿都软了,大喊:
“不许动!”
可那些下人眼皮都没抬,铁锹一下下往土里砸。
我跑到陆茉茉前面乞求:
“别动他,别伤害他,求你了....”
话音未落,她身旁保镖便把我扔进泥里。
陆茉茉踩着高跟鞋走近:
“听说有人把晦气东西埋在这?”
“正好让我的宝贝们尝尝鲜。”
襁褓露出一角时,我拼尽全力挣脱了钳制。
一只恶犬趁机咬上孩子的肉。
我瞬间肝胆俱裂。
他只是一个无辜的孩子,他连这个美好的人间都没有来过一趟,为什么现在还要这样折磨他!
我有什么资格……当妈妈!
我转头仇恨的掐住陆茉茉的脖子,狠狠咬下去。
刚尝到血腥味,后颈便被一只大手死死扣住。
陆茉茉跌坐在陆蚀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哥...... 她要杀我......”
我顾不上被扯得生疼,朝他哭喊:
“阿蚀。求你让他们停下。”
“那是我们的孩子!你不能......这么对他......”
我擦着碎石去抓他裤脚:"
在陆蚀第十八次让人剖出我的孩子时,我收到了父母早已被杀,哥哥也被剁成了肉酱的消息。
我高兴的吐出大口大口的血,因为我也快死了。
陆蚀的养妹再也不用说我陷害她了,陆蚀也不需要再用折磨我泄愤了。
他对我的恨可以终结了。
只是,可能他忘了。
那晚喝醉后,是他哭着问我:“阿禾,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1
门被陆蚀推开,吓得我手里的香差点掉地上。
他黑着脸,一把扣住我的手腕:
“许昭禾,你是不是活腻了?”
“我早说过别动茉茉的药,你偏要换药。”
“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你到底长没长脑子?”
我被他甩在地上,后脑勺磕得嗡嗡响。
但我还是安静的跪下来,膝盖砸在冰凉的地上:
“是,我错了。”
陆蚀浓眉一皱,伸手想扶我起来。
指尖刚碰到我的头,便僵在半空。
下一秒,他拿起一旁的毛毛巾擦手。
“还敢装可怜?”
我垂眸盯着他皮鞋上的血渍,只是机械地摇头:
“没有。照顾茉茉是我的本分。”
“她出事,是我的错。”
凡是跟陆茉茉沾边的事,他连证据都懒得找,直接就给我定罪。
陆茉茉手指被纸划破,他说我虐待她。
陆茉茉说头疼,他说我把病气传给了她。
几天前,陆茉茉突然捂着心口倒在沙发上,医生从她常喝的安神药里检测出洋地黄。
陆蚀掐着我的后颈将我抵在墙上,眼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