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错了。”陆蚀浓眉一皱,伸手想扶我起来。指尖刚碰到我的头,便僵在半空。下一秒,他拿起一旁的毛毛巾擦手。“还敢装可怜?”我垂眸盯着他皮鞋上的血渍,只是机械地摇头:“没有。照顾茉茉是我的本分。”“她出事,是我的错。”凡是跟陆茉茉沾边的事,他连证据都懒得找,直接就给我定罪。陆茉茉手指被纸划破,他说我虐待她。陆茉茉说头疼,他说我把病气传给了她。几天前,陆茉茉突然捂着心口倒在沙发上,医生从她常喝的安神药里检测出洋地黄。陆蚀掐着我的后颈将我抵在墙上,眼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