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还会搂着我窝在沙发上追剧,下巴压在我头顶上念叨:
“笨蛋,不要再生病了,你伤到一点儿,我都心疼得快死了。”
我喉咙发苦,抬头看见桌上摆着新买的糖罐,标签还贴着他的字:
“甜的,吃。”
他总是这样,在我最绝望时递来温暖,又在我伸手触碰时收回温度。
我们就这样来来回回这么折腾。
我指甲掐进掌心,喉咙发紧,刚要喊他名字,他却已经摔门离开了。
保姆和管家从走廊经过,故意放大音量:
“搞不懂陆总,养着仇人的女儿当金丝雀?要我早弄死她了。”
“谁说不是呢,要不是当年她爸害得陆总家破人亡,哪能让这贱人住别墅?”
“可是……当年她都没出生,……”
“呸!那她也该死!”
等她们走远后,整个屋子安静得瘆人。
我盯着床边那张泛黄的 B 超单,那是孩子留下的唯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