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
他根本不听我辩解,再一次像拖死狗一样把我拽进手术室。
冰冷的手术刀划开我的胸膛,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被生生剜出,而我腹中六个月大的胎儿,也在这场暴行中没了气息。
等我再醒过来,肚子瘪了,心脏没了,胸口只剩冰冷的人工心脏在嗡嗡响。
这是被他剖出来的第十八个孩子,也是唯一一个长出小手小脚的孩子。
每次想起孕检时看到的小手小脚,我都疼得喘不过气。
以前我哭着求他听我解释,他说我装可怜博同情,现在想想,倒不如都认下。
他瞥见供桌上的小相框,脸色瞬间阴沉。
我心里一慌,冲过去想把相框藏起来,可还没碰到。
就被他一把揽住腰,整个人压在身下。
他用膝盖强硬分开我的双腿,身上混合着陆茉茉香水味与烟味的气息逼近。
我用尽全力抵住他的胸膛,
“不,不要在这里......”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