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被训得脸色发白,连忙掏出手机开始联系我。
一遍、两遍、三遍。
手机铃声响了一次又一次,电话那头却没有丝毫回应。
跟在她身边的手下们连忙闯进了小屋。
狭小的木屋被他们掘地三尺,却找不到我的丝毫踪影。
“林总,屋子里确实有人居住过的痕迹,但是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林夕细长的丹凤眼眯了起来,眼神也变得危险。
“这个废物难道跑了?”
“他怎么敢跑?他怎么可以跑?”
林夕咬牙切齿地说着,声音是几乎要溢出来的恨意。
我知道她恨我,虽然这恨意在我看来简直是莫名其妙。
自从那年在我们的婚礼的游轮上,我阻止她丢下一众亲朋好友去给周慕安过生日。
她便恨上了我。
而当周慕安偷偷将她送的一条价值昂贵的手链扔进了海里,扑进她怀里控诉我的“暴行”时。
她的恨意就到达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