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鸡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闷哼,他的舌头被齐根割断,鲜血瞬间涌出,堵住了他的喉咙。他再也无法发出任何求饶或咒骂的声音,只能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嚎叫,发出野兽般的“呜呜”声。
这仅仅是开始。
接下来,阿布也走了上来。
两个人,一个用刀,一个用拳,开始了漫长而残忍的折磨。他们精准地避开了所有致命要害,却又让每一寸痛苦都深入骨髓。
骨头断裂的脆响,肌肉被撕裂的闷响,以及山鸡那绝望而压抑的嚎叫,在空旷的灵堂里交织成一曲最恐怖的交响乐。
一旁的傻强,亲眼目睹了这地狱般的一幕。
他脸色惨白如纸,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胃里翻江倒海。作为在刀口上舔血的古惑仔,他见过杀人,也见过死人,但他从未见过如此残忍、如此充满仪式感的虐杀。
这不是泄愤,这是最冷酷的刑罚。
足足一个小时,当山鸡的嚎叫声彻底微弱下去,身体不再抽搐,只剩下一具残破不堪的躯体时,高晋和阿布才停下了手。
叶天自始至终都静静地看着,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他走到供桌前,拿起三炷香点燃,恭恭敬敬地对着靓坤的遗相拜了三拜,将香插进香炉。
青烟袅袅升起。
他转过头,看向已经快要吓傻的傻强,声音淡漠却字字诛心。
“我表哥临死前有多绝望,我就要百倍千倍地还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