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晚宴主人的离去,众人也收回视线慢慢离开。
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我因为疼痛扭曲的脸以及地下渐渐汇成的腥红一片。
再次睁眼,鼻腔里溢满消毒水的气味。
见我醒了,傅凛舟眼底的担心消散,
“只是让你服个软,何必变成现在这样?”
“我已经让医院重新解冻卵子。”
“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怀胎七月的孩子没了。
曾经无数痛苦在此刻都失去了意义。
傅凛舟这番话像是有一个冷漠的机械臂,不顾我的意愿拼命往子宫里塞着胚胎。
在他眼里,孩子只是我想达成的一个成果,而不是爱情的结晶。
眼泪落下,门口的石榴花多子多福的寓意在此刻显得格外讽刺。
叹了口气,我抬眼望向傅凛舟,
“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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