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淮脸色骤变,一把扯下我腰间的双鱼佩。
这是我们大婚时的信物。
“好啊,原来还是个贼。”
他冷笑着一脚踩在我手上。
“说!从哪偷来的?”
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我却已经疼到麻木。
这块玉佩是他当年跪了九千级天阶求来的。
他说“双鱼比目,生死不离。”
现在,他说我是贼。
我被关进王府最阴冷的地牢。
深夜,林宛独自前来,手里把玩着我的玉佩。
她突然掏出一块留影石,满脸讥讽。
“宁昭,你可真够贱的。”
“萧景淮现在是我的夫君,我女儿的爹爹,你眼巴巴的跟过来做什么?”
我怔愣的望着留影石展现出的画面。
在我受刑的时候,萧景淮将林宛压在榻上,情动时一声声喊着“娘子”。
林宛声音娇媚:"王爷喊的是谁啊?"
萧景淮动作一顿,随即动作更加凶狠。
“自然是你...本王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