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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爹娘离世起,我就知道眼泪是最没用的。

  我站在无人问津的角落,紧张的看这场赌局拉开帷幕。

  李砚连输两局。

  再输一局,我就真成了物件。

  “李哥,你今天状态不行啊,该不会是真想输给我们吧?”

  李砚拿起骰盅,满不在乎的说道:“哪有人会不输的?再来。”

  眼看着第三局就要开始,我连忙叫停了。

  “剩下的几场,我来。”

  我把食盒放下,走进凉亭内。

  李砚看见我来,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眉,“你怎么来了?”

  若是从前,我定是要温柔的告诉他,我是来给他送饭的。

  李砚嘴很挑剔,但凡饭菜做的不合胃口,他是半口都不肯吃的。

  因此他的一日三餐都是我亲自下厨做,为了磨炼厨艺,我曾在厨房学了好几个月。

  那时李砚还跟我说,“你何必整日待在厨房里?身上都沾染了油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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