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闪过前些天SA打电话来跟我确认关于顶奢的秘密订购,我抿了抿唇。
怀揣着最后的希冀抬眼望去,眼前“开放式婚姻”的合同让我的心沉到谷底 。
“我们结婚这么久了,你也腻得慌吧?”
“做这些还不是为了你好,让你可以没有心里负担和那些男人接触。”
“世上有几个丈夫能做到这个地步?你应该感谢我大度。”
才和傅凛舟结婚那段时间,我每次应酬他都会悄悄开车跟着。
为的就是我出饭店能第一时间看见他。
那时,傅凛舟会因为我身上被蚊子叮咬产生的红痕而将自己下嘴唇咬出血痕。
曾经爱护我胜过自己的他,说出这番话无异于在我心上刺出贯穿伤痕。
还未等我开口,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傅凛舟落下一句“想通了签好字放在桌上”便匆匆接起进了书房。
他走得太急,门并未关好,温柔哄人的话语扎着我的心上,
“我把协议给她了。”
“现在我重振公司,她再不情愿也得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