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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我心像是被钝刀割开,疼的鲜血淋漓。

我没忍住嘶吼出声。

“江砚白,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女儿到底算什么?”

他回过头,神情讥诮,“温辞,何必活那么清醒?”

对上我固执的眼,他嗤笑了下,“女儿在我心中,是耀耀的移动血库,至于你,”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糟糠之妻,免费保姆。”

九年的婚姻,原来在他心中,我们母女只是一个笑话。

我用力擦过眼角的泪水,走进手术室抱起满身鲜血的女儿。

她变得轻轻的,身上的器官,已经被摘走大部分。

小小的她,至死都在期盼着爸爸能来见她最后一面。

可她不知道,她引以为傲的爸爸,是害她惨死的罪魁祸首。

我凄厉哀嚎,抱着她走去火葬场,亲眼看着她被推进火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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