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医生来了,江砚白却冷声吩咐,“把她关到停尸房,让她好好反省!”
我绝望哭喊着女儿的骨灰,男人却没再看我一眼。
我在停尸房被关了一周。
出来时,身上的伤口已经发臭流了脓。
我无视所有捂嘴嫌恶的目光,拖着麻木的身体回了家。
女儿骨灰被那对金丝雀抢走,我只能先回去收拾她的遗物,这是我最后的念想了。
刚走进家门,就看到那对姐妹花坐在江砚白怀里,身边是三岁的江知耀。
婆婆从厨房端了两碗燕窝,笑着叮嘱两个金丝雀多吃点。
一家五口其乐融融。
见我进来,婆婆眼神一下犀利。
“丧门星,你还有脸回来,带个赔钱货都带不明白,怎么车祸没把你们娘俩一起撞死在外头,看你一眼都嫌晦气。”
“又脏又贱的玩意,身上都臭出味了,你是专门来恶心我老婆子的?”
“我告诉你,以后儿媳妇我只认娇娇和软软,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真是脏了我家的地。”
那对金丝雀顺着婆婆的目光看过来,眼底满是得意: